田真兒語氣不由得冷了幾分。
可男人卻強勢的命令道:“把披肩脫了!”
what?
把披肩脫了?
狗男人還真是說得出來啊!
她冷笑:“慕先生,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讓人誤會的。”
“是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男人很顯然沒有這個耐性繼續跟她兜圈子。
“我說了不需要!!”
女人伸手就要去奪男人手中的膏藥,卻不想自己在抬手的瞬間,披肩直接滑落了下去,胸前的春光一覽無餘的呈現在男人的面前。
慕御風在看到那飽滿的春光時,喉結不自覺的滾了滾。
女人意識到自己暴露了後,趕緊伸手捂住胸口,強裝淡定的說道:“慕先生,你能不能不要盯著我看?”
慕御風嘴角緩緩拉開一個戲謔的弧度:“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盯著你看?”
田真兒:“……”
那赤果果的視線當她看不到嗎?
想到反正已經被男人看光了,她索性轉過身去,冷冷的說道:“既然慕先生這麼想幫我擦藥,那就麻煩你快點。”
男人的臉不由得冷了下去。
為什麼這女人就不能像別的女人那麼溫柔?
可如果她真的變得和別的女人一樣溫柔,或許他就不會覺得她獨特了吧?
想到這裡,他的嘴角不由得揚起一抹淺淺的弧度。
田真兒透過落地鏡看到男人竟然在笑,眉頭不由得狠狠地擰在了一起。
什麼鬼?
為什麼這男人要笑?
給她擦個藥,究竟有什麼好笑的?
這時——
男人已經將膏藥塗在了她的後背上,伴隨著一股清涼襲來的同時,男人的手也緩緩地撫摸上了她的後背。
田真兒的身體莫名一顫。
被這狗男人撫摸的感覺,怎麼覺得比過敏還癢?
更要命的是,心跳怎麼跳得越來越快了?
同時。
慕御風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女人那精緻的美背,喉結不自覺的滾了滾。
身體的某處更是有了異樣的反應。
好在他的自制力極好,面上便始終保持著淡漠。
幾分鐘後——
男人將藥膏蓋上,低低的說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