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聲叱喝著:“守住神魂,清醒自身修為淺者,絕不要去看那漫天的星辰”
經麻姑提醒,許多魔道弟子紛紛清醒過來,回想方才神魂將被吸附住的一幕,不禁一陣後怕,毛骨悚然。
麻姑望著高空,表面上淡然地嘆道:“天空地面,遍張羅網,成天羅天井,困天陷天牢沒想到啊沒想到,此次出世的異寶,竟然是碧水澗一派當年最為倚重的護派之寶天羅傘”
“天羅傘”幽紅冥、墨詭寒、赤牙無不大驚。
葬情女更是不停頓足,憤恨的悔意毫不掩飾地流露出來,看來她對天羅傘瞭解得更多。
麻姑言語雖然鎮定,不過細心狡詐的幽紅冥和墨詭寒還是發現了她嘴角沒能掩飾住的抽動。
“天羅傘可喚天羅陣,乃一種奇異的大御陣,可致方圓百里以內夜幕降臨,形成巨大的場域,陣內之人無法走出,其實為傘身覆蓋,那漫天的星辰形成星座,乃是傘身鑲嵌的寶石,不知是由何種原因激發,可以吸附修道者的神魂,旦有閃失,便會永遠深陷進去,終生成為一具無魂無心的長年駐足傘中的行屍走肉,直至形神俱滅。”麻姑侃侃而談,講述著天羅傘的威能。
“這麼厲害麼待我破了此陣”血煞不服,舉起雙臂便要狂轟,麻姑根本沒有出手阻攔,因為,血煞那威力十足的雙拳,轟出的兩記兇猛的波動,直上雲霄,漸漸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好似那方天空高不可測,永不探頂一般。
“這”血煞也是愣住了。
“麻姑前輩,既然走又走不出,破又破不了,難不成我等要長困於此了”赤牙問道。
“那倒不是。”墨詭寒一旁說道:“無論何種法寶,無論什麼陣法,都需要神識法力支撐,姓鍾那小子有毒有傷在身,料想也支撐不了幾時,我等何不稍作調整,待陣法逝去時,一鼓作氣,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墨詭寒倒是分析得當,麻姑也不禁回望他一眼,而後說道:“你說得也對,不過,還有一事,會叫我等更快出陣。”
“何事”幽紅冥不禁問道。
“爾等不知,天羅傘雖為異寶,卻是至陰至柔之物,對方人群當中,清一色的男兒之身,無論換誰來驅使天羅傘,都是難以持久的,稍有不慎,反而會叫自身神識大損,造成內傷。”
“哦還有此等事哈哈,看來我們雖被困在此處,卻也並不失勢。”幽紅冥笑道。
葬情女卻道:“沒錯,天羅傘乃碧水澗護派之寶,歷來由門中女修掌管施用,只是請問麻姑前輩,我等被困陣中,可有危險”
此言一出,那些鬼影宗弟子無不驚慌警戒,左顧右盼。
“葬情女你多慮了,天羅傘只是困陣、御陣,並非殺陣,要說這天地造物,也算公平,如果天羅傘擁有如此強大的困陣的同時,再具備殺陣威能,豈不是太多逆天了況且,有我在此,即便有個什麼閃失,也是不在話下的。”麻姑不動聲色,說道。
“葬情女你是信不過我麻姑前輩麼”幽紅冥接著話茬質問。
“不敢,妹妹我也只是問問,咯咯”葬情女雖然心中不悅,尤其對此役的鬼影宗不滿,不過面上還是和顏悅色,一笑解愁。鬼影宗其餘弟子,見葬情女那扭動性感身姿的風情浪笑,不禁嚥下大口口水。
這一邊,鍾雁冰痛苦不堪,如麻姑所言,天羅傘不適宜他來施用,而現在,天羅傘已有跡象,開始反噬鍾雁冰的神識法力。
當虛靈道長給鍾雁冰講明原因後,鍾雁冰更是罵祖宗的心都有了,此刻他身形鎖定,難以動彈,怪罪師祖不早告知於他,害得鍾雁冰幾乎將全部神識灌入,沒有太多的保留,這一下可是糟透了。
“好徒孫別急嘛,如果不用天羅傘,你的小命怎麼保住天羅陣雖然只是困陣、御陣,但也是遁逃的極佳之陣,凡事要觸類旁通,換個角度想想嘛。”虛靈道長勸道。
鍾雁冰暗叫不好,虛靈師祖在他識海里,他的任何想法,不用說出,稍有動靜,便會被其捕捉,他連忙解釋道:“晚輩一時心急,師祖萬不要怪罪。”
“呵呵,我一個死人,怪罪你何用你聽我說,下一刻,召集你這幾個過命的兄弟,齊出神識法力,灌入天羅傘。這天羅傘還有個特性,便是最後若給一猛勁,可持續一段時間,正好叫我等脫身。”
老傢伙果然是老傢伙,知道的事情就是多。
鍾雁冰號召眾兄弟齊聚,繼而大喝一聲:“快兄弟們助我法力,而後隨我身影脫陣。”
章堯、王家雷、劉殿緣、張自語、邱厲龍紛紛上前,站在鍾雁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