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虛殿那樣的畫棟雕樑;金碧輝煌,更沒有多少給客人留有的桌子、椅子,而是滿滿登登的各級、各色、各種丹爐、仙材、丹藥、符籙,樑上吊著的、地上鋪著的、窗前晾著的、牆上掛著的到處都是,叫鍾雁冰一進來都不知道該將腳步邁到哪裡。
還是羽昂輕車熟路,帶著鍾雁冰就走上前去了。
殿後身,是正在辛苦煉丹的玄宇道長。
只見他凝神注目,雙手不斷比劃著,面前是金光燦燦的乾坤八卦爐,口中不住唸叨著各種仙材新增的順序和劑量,生怕有失一般,每每新增一種仙材,都是謹慎異常,而早早準備好的仙材,有的磨成粉末,有的切成大塊,有的熬成湯汁,有的已經初成丹型。看來,這每一種仙材也都要花費好多工序。
“這是什麼丹啊看起來好費勁的樣子”鍾雁冰不敢說話,故意以神識傳音問道。
鍾雁冰的神識飽滿,比羽昂還強大,這突然一問,羽昂也是一愣,轉而回道:“這爐子裡不是丹藥,而是符籙。”
“符籙”鍾雁冰一怔。
“嗯,而且是極品之極品,不然師父也不至於用乾坤八卦爐來煉,要知道這可是他最好的丹爐了,總共也只有三鼎而已,而煉丹練寶越高階,對丹爐的要求和損傷也是越大,我還記得小時候,師父一次練丹失手,丹未成,爐卻毀,一鼎乾坤八卦爐的報廢,直叫師父近半年多未見笑容,心痛不已。”
“哦”問題羽昂如此說,鍾雁冰更加小心,和羽昂一同在旁無聲地觀看著玄東道長練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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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降魔符
再別太虛,也別情長,與章同行,踏步雨林。
足足三個時辰過去,鍾雁冰細細地觀察著玄東道長以火煉符的每一個步驟,每一個細節。那舉手投足的從容淡定,那揮灑如雲的成熟不紊,那拿捏準確的仙材劑量和新增時機,直叫他大開眼界。鍾
雁冰重來都未曾想過,煉丹煉符也會有如此出神入化的造詣和風采。
忽然,玄東道長猛地臉色一變,冷哼了一聲。
“怎麼了”鍾雁冰覺得情形不對,與他之前感受到的十分不同,便趕忙問向身旁的羽昂。
“不清楚,煉丹煉符繁冗複雜,講求的細節太多,我更是看不出來是哪方面有了狀況。”羽昂一面回答著,一面緊張地走了過去,打算詢問,幫師父一把。
“羽昂,快以九曲石加固,以天罡草增木,以六戊水潤爐”玄東道長急促地吩咐道。
羽昂也很了得,他手掌一翻,樣樣仙材從樑上、窗邊、地上紛紛飄起,不僅顯示了其優秀的手法,也足以見得他對中也是應有盡有,不過弟子也略微瞭解到,除了要煉製具體丹藥寶物,掌門師伯和玄甫師伯才會將一些仙材盡數交予您,而因為掌門師伯和玄甫師伯對煉丹煉寶的一些情況可能瞭解不足,所以平素裡不太贊同您的大量耗費,殊不知,這煉丹煉寶是從不斷的失敗中積累而出的,最後的成功煉丹師,也是經歷過許多探索而成的,而這一切,是需要更多的仙材來鋪墊的。弟子兒時便常聽師父玄一說您出遊尋寶,其實都是在苦苦找尋仙材。”
嘶玄東道長都吸一口氣,大讚道:“知我者,玄一與雁冰啊哎,掌門師兄與玄甫師兄,竟不如你瞭解我啊,他們總說我過於痴情,甚至呆木,白白浪費了太多仙材珍寶,哎,說來真是慚愧,也只有羽昂與我常年相伴,一心跟隨,卻不知,我這鼎鼎丹手大名的背後,是需要多少個日日夜夜的苦苦試煉,和耗費多少的仙材啊。箇中痛苦,不想被你看得清清楚楚。”
鍾雁冰又簡單與玄東、羽昂寒暄了幾句,玄東道長教授了鍾雁冰施用“鎮魔符、誅魔符、屠魔符”之降魔三符的方法。
其實說來也很簡單,便是在情急時刻,將神識法力灌入符籙中心點那符文之上,以巨大的爆破威力解脫與危難之中,只是玄東道長一再叮囑,此三符的厲害,叫鍾雁冰一定要小心儲存,用在正處。
鍾雁冰得此符籙也是有了更大的倚仗,本來惴惴不安的心也好了許多,試想,那最後的屠魔符的威力,自己都覺得膽寒。
天下之大,無不散的宴席。
太虛門山門下,是搖光峰與譙湖的交相輝映,擁擁簇簇一行人,在此離別。
鍾雁冰最後與南宮川深情相望,腦海裡揮之不去的,是昨夜二人相互依偎的心靈。
鍾雁冰狠一轉頭,奔向前面一大隊人。
那正是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