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人於利用之中。
也許只要再過兩年,阿濤也許可以無敵於天下,鄭天龍希望自己可以看到這一天,等到這一天,那麼他就可以
想到這裡,鄭天龍彎下腰不停的咳嗽起來,他又摸出懷裡的酒,往喉嚨裡倒,酒已盡!
路上很潮溼,土質也很鬆,路雖長,但窄而曲折,沒有來過的人永遠也不知道路的盡頭在何處,但有人知道,路的盡頭就是一個人的盡頭。”
鄭天龍當然明白這一點,就因為他了解這一點,所以此刻他的心很亂。
冰風瑟瑟,路旁的草色已枯黃,已隨風飄落的梅花,一片片的蓋在荒草上,景色豔絕!
阿濤突然停下腳步,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回頭。
鄭天龍緩緩的停下腳步,他感覺道阿濤的精神已進入了渾然忘我的境界了,他的內力和**都與精神融為一體,成為了一種無堅不摧,勢不可擋的靈性。
鄭天龍一字字道:“就在此地?”
阿濤緩緩轉過頭,點了點頭道:“嗯!”
他說完這句話後突然坐了下來,坐在已枯萎的的荒草上。
鄭天龍也緩緩地坐了下來,將四肢都儘量的放鬆,他每次在戰鬥之前,總是會將疲勞恢復,使身心鬆弛,這無疑是個很好的習慣。
鄭天龍抬起頭,吹過樹枝,夕陽跳個不停。
黑暗來臨之際,蒼天總是會降給人們更多的光彩,正如一個人在臨死之前,總是會顯得更有智慧和懂得享受,這就是人生,每個人在臨死前總是特別的享受人生。
一念至此,鄭天龍微微覺得有些心酸,因為在這個時候,他又想起了一個人。
冷冷清清的夜色星光,清清淡淡的一個人,輕風吹起她的頭髮,是那麼的美麗,飄忽,風韻有氣質。眼皮朦朧,就像是夜中的微風,不知道從哪裡來,似乎她要來的時候就來,要走的時候就走,沒有人能捉得住。
六年多了,漫長的六年多過去了,在這兩千多個日子裡,有多少變化,有多少滄桑,又有多少甜苦都過去了,可是她呢?她是否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