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姓可有問題?”櫻兒見查獨鍾的眉毛蹙起,問了聲。
查獨鍾搖了搖頭,“世間‘杜’姓太多,只不過查某長大到現在,是頭一次遇到‘杜’姓的人。”
“哦?有緣自會相見。”櫻兒不以為意。
查獨鍾轉頭問向了紅樓,“不知這位美麗的姑娘如何稱呼?”
櫻兒注意了查獨鍾的目光,他目光裡沒有半點貪戀亦是汙穢在眼底。
“紅樓。”紅樓光明正大地爆出了自己的性命。
聽聞‘紅樓’這一名,查獨鍾張大嘴巴詫異地問出聲,“難點姑娘是…春暉園的頭牌?”
櫻兒很是無奈,紅樓好不容易出逃了春暉園,怎麼把自己的名頭暴露出去了?是不是傻啊。
“曾經是,如今紅樓已不是青樓姬子,紅樓從良了。”紅樓的視線落在了櫻兒身上。
櫻兒嚥了咽口水,當做沒看見紅樓的目光,心想這貨還是把自己當男人了,哎…
查獨鍾很是尷尬地咳了兩聲,說道:“咳咳…從良了好啊。”
“嗯…查公子,世間‘查’姓很少,十幾年前,世間有一位遊歷天下的‘查公子’,不知你與這位查公子,可有關係?”紅樓一語戳中了重點。
若是櫻兒,才沒興趣打聽任何人與別人的關係。
查獨鍾笑了笑,端起酒杯飲了一杯下肚,隨後放下說到:“紅樓姑娘不愧是曾經的青樓頭牌!”
櫻兒怎麼聽,都覺得查獨鍾是在諷刺紅樓,不似在誇獎他呀。
“二十年前遊蕩江湖,有遊雲閒鶴之稱的查公子:查凌暄,確實與在下有關係!”查獨鍾挑了挑濃密的眉頭。
櫻兒一聽‘查凌暄’這一名,瞬間想起了孃親與她說過的故事。
從小,櫻兒就會纏著孃親要聽爹孃的故事,孃親曾提過‘查凌暄’這一號人。
因為他是孃親生命中唯一的過客,至孃親回到國都後,孃親再也沒有見過他。
孃親與查凌暄公子的關係並不深,他走了便走吧,不過一起生活過幾月,還是多少了解這個公子的。
查凌暄確實是位難得不愛慕名利的人,是個性子簡單,人心也乾淨的男人。
“那你與查凌暄公子,是什麼關係?”櫻兒問出聲。
查獨鍾淺淺一笑,簡單地回了兩個字,“父子…”
“父子?”櫻兒驚叫了一聲。
查凌暄這等閒雲野鶴也找了女子成親生子定家了嗎?不過看他的兒子,與查凌暄公子年輕時的性子也很像吧,同樣閒遊在結緣河上。
查獨鍾不解杜英為何如此驚訝,“杜公子,在下與查凌暄公子是父子,令你很詫異?”
“有些吃驚,我聽聞過長一輩的說過,查公子是位脫俗之人。”櫻兒平定了心緒,反正這些人與她也無關。
查獨鍾無奈自嘲,“父親他確實是脫俗的人,在下自打出生起,就沒很少見這位傳聞中的父親。”
“嗯?”怎有孩子很少接收到父親的愛?櫻兒從小都是在爹爹手心裡捧大的。
“我父親與我娘,是很意外的情況下,才有了我。所以…我父親並不太在意我們母子。”查獨鍾嘴角揚起的弧度看起來很是悲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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