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二代弟子,輩分高,又是準宗師,在南門殿的地位非常高,他從中調停說道:“這樣吧!就按照勳閆說的辦吧!道歉就道歉吧,你謝虛恆一名陣法大師處於守陣位置,還讓別人闖了進來,人家就有資格讓你道歉。”
“師叔祖都這樣說來,那就這樣定了,我去通知木兄。”王勳閆歡笑不已,趕忙打出一道傳音符,直接透過了陣法。
陣法運轉之後,王勳閆傳音符告訴木嘯天,讓他暫時別離開,等候自己的回應。正因為此,木嘯天才在殿外待著,要不然以他的性子,早就走人了。
本來木嘯天極度不願進入南門殿,跟瀛洲的修士商議,自己又插不上話。承若儒靈至尊竭盡全力去幫助破陣,那也是戰時盡全力出手,對付真極殿。眼下他們不搭理自己,將自己拒之門外,木嘯天還不願意搭理他們呢。
這時又收到了王勳閆的傳音,知曉裡面的爭吵。雖然想甩甩手直接走人,但感覺對不起王勳閆和武勳衍為自己爭取的。越發不喜歡那自傲的謝虛恆,既然他如此孤傲看不起人,自己就得好好打一打他的臉了,反正這樣的事木嘯天還真心喜歡去做。
真元一運轉,往外散開,形成一道真元玄罡,三杆寶階的陣旗漂浮在玄罡外圍,木嘯天伸出右手,手指往南門殿大門指去,從玄罡上面發出一指大小的元力,注入陣法當中。
南門殿內,謝虛恆立馬感應到了木嘯天在出手,祭出那控制南門殿陣法的圓盤,以自己的陣道加以控制。謝虛恆鎮守南門島多年,對島上一切非常熟悉,任何地方的陣法都掌控過,所以施展起來非常順手。
他這邊一控制陣法阻擋木嘯天,那邊木嘯天也察覺其中的難度,急忙之下將左手搭在了右手上面,同時三杆控陣寶器飛出去,定在自己施展的那道元力周邊,共同發出一道靈力,加持那道元力。
在前世當中,木嘯天一直活的比較瀟灑,時常幹一些闖陣之勢,經常故意讓陣法師在裡面掌控,自己在外面闖入,以鍛鍊自身的反控陣法之力。
現在木嘯天以三杆陣旗構成了反控之力,爭奪謝虛恆手中控陣的權力,另外一方面,自己施展的那道元力乃是竊陣秘術,將陣法的力量偷竊出來,和反控陣法結合,更大的奪取謝虛恆手中的控制權。
在場所有修士注意力都放在了謝虛恆身上,外面的木嘯天因為陣法隔絕了神念,除了謝虛恆掌控陣法能夠感應的到,其他人根本不知道木嘯天現在的動作。不過謝虛恆此時臉色的難看,就可以說明木嘯天在發大招了。
“咦,虛恆師叔,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了,是不是最近修行修岔了,小心走火入魔哦。”武勳衍趁勢諷刺說道。
現在的謝虛恆臉色極為難看,像是在掙扎什麼。木嘯天的手段給他帶來了巨大的壓力,壓的他透不過氣來。他倆現在可算是進行鬥陣了,好比木嘯天在魁豐島那邊,一攻一守進行鬥陣。不過眼下的陣法可比魁豐島的防禦力要強,但木嘯天只想闖入了進去,並不是破陣,相補之下,難易程度相當了。
“謝師弟,若是鬥不過,可不要強求啊!萬一你有什麼損傷,我們的計劃該如何執行。”那武虛彥接著說道。雖然是好心,但也是反話進行嘲諷。
“兩位師弟,助我一臂之力。”謝虛恆喊了一句,頓時將所有人了愣住了。
“師兄,這樣不好吧!”其中一名陣法大師說道。
“有什麼不好?我只是以木嘯天能不能闖入為籌碼,並未說只能讓我一人出手阻攔,你二人都是島上的鎮守陣法師,有權力出手。快……”
“師叔,能不能再無恥點。”王勳閆都看不下去了,奉上大大的鄙視眼神。
“哼……無恥?只要結果是好的,你管無恥不無恥。”謝虛恆這是已經準備無恥到家了。不過他這話,確實說得通,其他人倒是沒法阻止。所以,另外兩名陣法大師加入進來。
以三名陣法大師處於守陣之勢,足以阻攔木嘯天。謝虛恆也感應到木嘯天的手段正在被自己壓制,不免高興起來了,吼道:“哈哈……看樣子那小子要回軒靈島了。”
這個時候輪到王勳閆和武勳衍難堪了,板著個臉,看這謝虛恆。這要是傳了過去,瀛洲的臉面都丟了。
就在謝虛恆等一些抱著惡意看待木嘯天的修士高興之時,突然一股席捲衝擊之力爆發出來。整個南門殿都為之一震盪,幅度還很大。那謝虛恆吐了一口精血,倒飛出去,那陣盤倒是直接被蒼老的準宗師接下,另外兩名陣法大師,臉色蒼白,應該是受到不小的衝擊之力。
他們對木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