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只要你聽我的,我保證你沒事,生意照樣做,你看好不?”老闆娘聽理真這樣一說,雖然還在害怕之中,但心裡也就安穩了一點。這種死了人的官司她是真吃不起的,莫說這裡還是天子腳下就更不用說了。她見理真也不象個壞人,而且身邊還有一個四毛,她也就更加放心了。四毛怕她擔驚受怕就補通道:“這位是我的朋友,你放心,他不會害你的,這裡的事你只要按他的辦保證你沒事。”老闆娘聽後點了點頭。理真於是接著說道:“我們現在要把這三個剌客帶走,還有這位大姐也要帶走。因為她會給你們帶來麻煩,等事情處理完後,我會把她還給你。還有,你無論如何都不能將今天的事說出去,否則別人就有可能來找你麻煩。如果有人問起這位大姐的事時,你就說有三個蒙面人跑進來帶走了她,至於去了哪裡你就說什麼都不知道就好,一切後果由我負責。”老闆娘聽後不停地點頭。雖然這位新來的少婦是老闆娘花了十兩銀子剛買進來的,但是她一來就給自己惹了那麼大禍時,她不得不忍痛而割了。理真見老闆娘平靜了下來,就要四毛去找三個麻袋來,先把這三個死者裝起來,然後就去察看那少婦的傷勢。理真仔細看過後,覺得此少婦只是手上捱了一劍,所以才會搞得滿身是血,其他地方也沒什麼傷。可是理真有點搞不懂的是,這女的好像受過重傷一樣非常虛弱。可能是嚇的吧!理真心裡想道。理真先給那少婦止住了血,然後又在後面給她輸入一些真氣,這樣一來那少婦臉色也就好些了。理真又給少女的手臂傷口處上了些藥用布包紮好。等理真一切搞好後,四毛也已把那三個蒙面人裝進了麻袋,並在麻袋裡裝了一草,這樣一來,扛下去時別人就看不出裡面裝的是什麼。四毛又在老闆娘家裡借來了一輛拉東西的馬車,把三個麻袋裝了上去。理真看看天色也黑了下來,就在房裡找了一件披風包在那少婦身上後,才抱著那少婦下樓。在樓道里,理真碰到一對晚上來逍遙的男女,他們一見理真抱著一個女的在懷裡時,在後在小聲私語。理真只見其中一個少女說道:“你看人家多好,下樓都抱著下去的,下次我也要你抱著下去。”理真被那少女一說,臉不由得有些發熱。為了不讓別人起疑,理真讓四毛先趕著馬車先走,自己抱著那女人走出相思樓後,叫了一輛帶簾子的車飛馳而去。為了安全起見,理真並沒有把這個女人帶去四毛避難所,而是帶回了意大人府上。理真知道只有那裡最安全,就算別人知道些什麼,也沒人敢去那時搜查。理真在一路往意大人家趕的途中,這位新賣到相思樓的女人告訴了理真自己的一切。並把四年前陽文信殺了自己的丈夫黑子後,就一直與自己相好,一直到自己被賣到這家相思樓裡。今天自己又遇上了那幾個粗暴的男人等,她一邊說著,一邊傷心地流淚。理真聽賴紅豔說完後,覺得有點可疑的地方。於是忍不住問道:“那當年陽文信殺你丈夫黑子的事,你是怎麼你知的啊?那陽文信有沒有對你說過。”賴紅豔想了一會道:“他說是因為喜歡我,所以不能讓黑子再活著與他分享自己的感情。還說如果不殺死黑子的話,我與他的事就有可能被黑子發現。怕到時說到大夫人那裡時,自己就活不成了,他問我是要自己活還是讓黑子活。當時我一時糊塗,又聽信了陽文信的甜言蜜語,也就預設了此事。而且陽文信和我說此事時,黑子已經被他殺死了,還說我就算是去告也沒人信,我想他是宰相,要告他肯定是告不倒的,所以後來就跟了他。”理真聽後,有些同情賴紅豔。理真沉默了好一會兒道:“那你現在後悔嗎!”賴紅豔流著淚答道:“我後悔也沒用,這一切都是命。當時就算是我去報案,也沒有證據能證明黑子就是他殺的,而且我也只是猜到是他殺的。因為那天晚上,他半夜的時候急匆匆地來找黑子時,我還正和黑子親熱著。也就是那天晚上黑子被他叫出去後,他便佔有了我,第三天他又叫黑出去辦事。可是那次黑子出去後,三天都沒回,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我問他黑子哪去了。當時他說黑子去外面辦事去了,可就在第四天,官府的人就叫我去認屍。當初就感覺有些對勁,等我去現場便認屍體時,才發現黑子已經死了。”理真:“那你有沒有問黑子那天晚上是做什麼去了呢?”賴紅豔:“我問過,他叫我不要問男人的事,所以我也沒敢多問。”理真聽著賴紅豔的這些情況時,不由得回想起四年前的朱家滅門案。四年前的一幕還瀝瀝在現,自己的好友朱子達就是死在那次血案中。雖然朱家滅門案早已結案了,可理真當時的一些懷疑又慢慢地浮出水面,好象在無形中向他提示著什麼。理真情不自禁地把整個事件聯絡起來在大腦裡過了遍,心中豁然開朗。理真開始大膽地假設,四年前的案子與今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