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別把子言想得那麼不堪好不好,他只不過是陪我看看而已,這又有什麼呢?”江雪雁差點叫了起來。
“哼!”江百歌哼了一聲,不再多說,但很顯然對周子言不滿得很。
“對了,我得很鄭重的跟你們說一件事……”江雪雁想起回來的時候,周子言說的那件事,江雪雁覺得非常有必要跟自己的父親說清楚,免得更多的誤會。
“什麼事啊,還須要這麼鄭重的態度……”吳美儀有些擔心的問道。
“別說是跟周子言有關的事情,我不想聽到跟他有關係的任何時候!”江百歌重重地說道,反正每天只要提起“周子言”這三個字,江百歌就會很煩很憤怒。
“就是跟周子言有關的事情!”江雪雁卻有些興奮起來:“爸、媽,以前是我們都誤會子言了,你們知不知道他為什麼老是拒絕我?”
“我說過我不想聽他的任何事情!”江百歌惱怒的呵斥道。
吳美儀卻問道:“到底為什麼?”
江雪雁也不管江百歌如何呵責,只管自顧自的說道:“以前,子言有過一個女孩子,但那個女孩子已經在幾年前去世,但子言對她的感情很深,一直都放不下那個女孩子,甚至還不容許別人談論那個女孩子,他認為是對那個女孩子的褻瀆。”
“什麼……”吳美儀有些呆了。
“什麼……”原本很是惱怒的江百歌臉上也是一呆:“怎麼會這樣?”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周子言之前所做的一切,也就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了,畢竟,江百歌也有過這樣的經歷,那種傷痛,的確是一個男人不能在短時間之內能夠恢復過來的。
只是江百歌雖然也有過那種刻骨銘心的經歷,但江百歌也就只用了大約一年的時間,便撫平自己的傷痕,雖然現在想起來還是有點兒隱隱作痛,卻也已經覺有些遙遠了。
“百歌……”吳美儀見江百歌沉吟不語很久,忍不住輕輕的喚了一聲。
江百歌從思緒中回過神來,雖然沒有了惱怒,但卻依舊很是慎重的問道:“小雪,你有沒有問清楚周子言的那個女孩子到底是誰?現在又在什麼地方?”
江雪雁搖了搖頭,說道:“子言他都說了,任何談論那個女孩子的話他都視為褻瀆,我怎麼好問!總之,我看見子言再說這件事的時候,他流淚,他痛苦,我也能夠感受到他那巨大的哀傷。”
江百歌緩緩地說道:“小雪,如果你沒把他那份計劃上交,他就說出這事兒,我倒也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但現在他才說出來,這裡面……”
周子言的那份計劃,被江雪雁偷偷地交給董事會,使得江百歌今天在董事會上跟那幾個股東爭執了大半天,而且,到現在還沒爭論出來一個結果,這個時候,周子言卻跟江雪雁說了他有情殤的事情,很難讓人不懷疑其動機和目的。
如果在這個時候,周子言能夠博得江百歌的同情和理解,他那份計劃能夠透過的機會,絕對是百分之百!
可是,用這種悲情手段來達到目的,這不是周子言的風格啊。
“所以,這件事,小雪你最好能夠很理性地看待,我不相信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周子言是無意透露的。”江百歌
“爸你真的是多慮了,你不知道,當時是什麼情況,我跟你說說罷……”江雪雁回憶著今天在樹林裡面的情景,慢慢的說了起來。
到了最後,江雪雁又紅著眼睛,泫然說道:“爸,你肯定也能想象的得到,他當時突然想起那個女孩子時的憂傷樣子,那樣子真的讓人心碎,不可能是做作得出來的。”
江百歌摸了摸腦袋,正要說話,手機卻響了起來,是關慧娟打過來,打過來的,江百歌皺著眉頭接了。
電話裡面,關慧娟沒多說什麼,而是放了一段錄音:“許總,過兩天,有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日子,我需要請假一段時間……”
這是周子言的聲音,很清晰,只是周子言說得很是愴然,幾乎讓人能夠直接聯想起周子言此時看定時一臉的抑鬱。
“周總經理啊,是什麼日子對你這麼重要?這一段時間,對你來說,可也是很重要的一個階段啊。”
這是許峻的聲音,聲調卻有些興奮,與周子言的愴然抑鬱,形成非常強烈的反差。
錄音裡面,周子言說道:“對不起了,過兩天,是我家人的忌日,我必須得回去祭拜一下。”
許峻顯然是沉吟了片刻,這才答道:“這樣啊,這的確是很重要的事,這樣吧,你走的時候就跟副總經理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