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過了幾秒他才發出驚恐到極點的慘叫,淒厲的叫聲傳遍整個大殿。
而殿中的其他人看見這詭異而又恐怖的場景無不覺得反胃,一些女子更是差點吐出來。
那慘叫聲並沒有持續多久,何不思走上前來就一劍刺進他的喉嚨。
長劍貫穿而過,田奎也從驚恐中清醒過來,他雙手抓著何不思的長劍,雙眼死死地看著他,吐著血沫道:“何。。。不思。。。《摩羅武典》。。。是。。。我給你,有我。。。你才有。。。今天。。。。”,
臨死之際,他眼中盡是憤怒和不甘。
何不思冷哼一聲,手腕一轉,長劍在他脖頸上挖出一個血洞,鮮血激飛而出。
何不思和田奎兩人都是剛入門的劍修,在眾人眼中他們的修為根本微不足道,但這一戰的慘烈卻讓所有人都為之變色;何不思的冰冷無情,殘酷手段讓那些身經百戰的老修士都覺寒意直冒。
他並沒有在意別人的目光,手裡仍舊緊緊握著劍柄,轉過頭,見雲裳,青陽子等人俱是眼神複雜地看著自己。
方才他殺田奎時拜劍紅樓的人一直作壁上觀,就好像看戲一般,絲毫也沒有出手的打算。
“樓主,何不思雖拜入拜劍紅樓,但拜劍紅樓對我恩情甚薄,今日替拜劍紅樓清理門戶,何不思恩已還,仇已報,從今以後與拜劍紅樓再無瓜葛,告辭”,
“嗤”,
手腕一震切下田奎的頭顱,提在手中大步走出殿外。
眾人眼睜睜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殿外的夜色之中,久久才回過神來。。。。。。
何不思走到殿外時天上飄起了濛濛小雨,而遠處仍舊有通明燈火照亮夜色,隱隱然能看見遠處十里長街的繁華。
何不思提起田奎的頭顱放在眼前道:“田師兄,看見了嗎?神州正當盛世,到處是車水馬龍,魚龍亂舞,你夢寐以求的美酒,美人,金錢,,權力,名望都在那裡”,
“你說你曾經也很天真,很善良,不曾想過要傷害別人,可是出身寒門你不欺負別人別人就欺負你,在那裡你受盡冷眼,飽嘗風霜,你受夠了,你不想再忍受了,所以你變的卑鄙,變得無恥,變得不擇手段,變成自己最討厭的那種人,只為有一天能夠擁有別人擁有的一切”,
“可惜,殺人人殺,陰謀算計換來的同樣是陰謀算計,這繁華盛世,車水馬龍,軟玉溫香終究不屬於你,也不屬於我”,
“你我二人只不過是這莽莽盛世下兩隻可憐的螞蟻”,
雨水沖刷,他甩手扔掉田奎的頭顱,收劍入鞘頭也不回地走下山去,瘦削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風雨之中。(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九章拜山
北六宗雖是自取其辱,狼狽而去,但被他們這麼一攪眾人也沒了興致,加之壽星袁淳罡不喜熱鬧,早早的就回了道法紫廬,這宴席到這裡就差不過該散了,眾人紛紛離席,中毒的則由拜劍紅樓弟子扶回去,蘇芬吩咐夜幽樓弟子去取藥,兩名弟子將田奎的無頭屍抬了下去。
席間只剩下幾名被制住的萬劫海妖魔,蘇芬問道:“樓主,這幾人怎麼處置?”,
知道從這些小魚蝦米口中也問不出什麼,雲裳道:“妖魔宵小,難道還留著嗎?”,
明瞭這是不留活口的意思,蘇芬點了點頭示意門下弟子將這些妖魔帶下去,伸手橫在脖頸間做了個殺的手勢。
雲裳道:“這幾日各位都辛苦了,都回去歇息吧”,
北六宗的陰謀雖然已經挫敗,但她似乎仍是心緒不佳,只是她一直以來都是這副清冷之態,眾人也很難從她面上看出什麼。
今晚這一出鬧劇看似意外,但其實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北六宗暗中與萬劫海聯手,收買田奎和何不思,一切動向都在夜幽樓掌握之中,雲裳早已想好應對之策。
唯一在意料之外的是萬劫海與北六宗貌合神離,竟不惜得罪這麼多宗派,在宴席間下毒。
而最讓她憂心的則是晏小曼失蹤之事。
方才陸鴻悄悄將此事告知她時她的心立刻就沉了下來,北六宗為難拜劍紅樓倒是沒什麼,各宗派之間的明爭暗鬥本就是常有的事,誰輸輸贏都只不過是一時得失,不會有人說什麼。
可晏小曼失蹤之事就不同了,此次拜劍紅樓與青丘國聯姻可謂舉世皆知,要是讓人知道新婚之夜新娘子在拜劍紅樓的地盤被人擄走那拜劍紅樓可就要淪為笑柄了。
陸鴻對此事處理倒是極為妥善,只是方才匆忙之中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