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和少爺相處幾年之久,怎麼可能從來沒有聽到少爺提起過。
她若在主子那邊過不下去,只有投靠少爺這麼唯一一個辦法了。
“事到如今,你還敢說這種話!” 簡源傑氣得很想拍桌子,只不過他躲在光著身子躲在被子裡,哪怕做了這個動作也沒什麼氣勢。
“我根本就不是清醒,什麼都沒有對你做。你之所以永衫不整,我又如此,全都是你一個人做的手腳。有清白好娘做事如此不知羞恥的嗎?!”
簡源傑真不能直接喊,四娘早非清白之身,他又何來佔了四娘清白之身的說法。
“少爺,您想不認賬嗎?” 四娘就是憋著那一口氣,死也要把賬賴在簡源傑的身上。哪怕少爺不認,她此時的確已非處子之身,不賴在少爺的身上,日後她真是無處可去了。
“好啊,你非要說本少爺佔了你的清白之身是吧?” 簡源傑也生氣了,這四娘就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性子,“女子當天破處兒,可找老婆子來看看,因為老婆子懂得識別,你敢不敢讓老婆子查檢身子!”
四孃的清白之身,早在好些天前,就被其他男人所破,如今的四娘身上半點痕跡都沒有了。也正因為如此,四娘才敢堂而皇之地把所有的事情都到他的頭上。
“奴,奴婢。” 四娘很想說自己敢,但事實上她不敢。她沒有料到這種情況,根本就沒有時間買通老婆子。
“衣服穿好著給本少爺滾出去!” 簡源傑真是氣得不清,四娘明明和他一起長大,以前的四娘跟朵小白花兒似的,哪像現在這般嘴臉!
“是,是。”四娘被打擊得不清,她的世界都開始顛倒起來,難不成少爺真不顧念一點以往的情面,非把她往死路上逼嗎?
四娘木納地將衣服一件件地穿好,雙眼無神,穿完之後,才些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