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1 / 4)

,有道行。”他也將銅笛插於腰間摩拳擦掌的接手。趙騁不熟練雷鳴掌只得將錯就錯的比劃,吳中驚訝“什麼掌法?”趙騁竊喜,越發精神,吳中只得憑內力切戰切退。

正當兩人戰的緊,夏淵解了圍。她水淋淋的站在石磯上,手中提著兩條肥魚。吳中住手笑道:“妖妺子,自打過了年就不曾見著你。今兒個可是拜年了。”“還我衣服。”“著什麼急啊。要是再有人看你的身子,我定挖了他眼珠子。”夏淵手一揚扔出兩條肥魚,吳中伸手接住,不料夏淵捲風而來奪了他腰中的銅笛。夏淵玩弄在手,“惡狼,這不是你的寶貝嗎?想要的話快把我衣服取回來。”吳中無奈,空中叨咕著無趣,憤憤的去取衣服。

取回衣服,夏淵運運氣息全身只冒白煙,很快蒸乾了水汽將衣服穿上。於是三人罷干戈,開始生火烤魚。

吳中是個性情開朗的人。一副快活嘴喋喋的道:“妖妹子,咱們真是好些日子不見了。馬背上備有兩桶好酒呢。今晚可要醉倒至天明。唉,這小公子怎麼稱呼?今晚一同快活。”趙騁回到:“我叫趙騁。”“沒聽說過。肯定是個初出茅廬的夥計。你那劍法不怎麼樣,掌法卻看不明白,誰教你的?”“一位前輩。”“呵,還不肯洩財呢。那你父親是誰?”“趙孤月。”“了不得,了不得。鎮國大將軍,敬仰敬仰。當年我曾投在他麾下為將呢。小兄弟,來來來,咱們拜為兄弟。”說未了,吳中向趙騁跪下便拜。趙騁措手不及,慌亂中也跪下拜了幾拜。趙騁正糊里糊塗,吳中叫道:“妖妹子,你可作證了。我與這趙騁結為金鑾了。”夏淵罵道:“真畜牲!逼良為娼。”吳中仰天大笑:“天下第一忠國將軍的兒子與天下第一惡人結為兄弟了。看那幫什麼狗日的名門正派還有臉來拿我。”趙騁切齒悔恨。吳中變色道:“賢弟,可不能弒兄哦。我可說不定失了手。”趙騁自悶坐在一邊,只盼快些到明早天明渡船過河往冀州。

早又入夜,可奈何這晚沒有月光,一片洞黑卻還生有冷風。趙騁暗暗叫苦:“怎麼就暈頭暈腦的跟著這妖人到這裡來找苦頭呢!”夏淵在一旁卻叫道:“小兄弟,叫什麼來著?趙騁是吧?來,過來吃魚喝酒。”吳中也似乎驚醒,跑過來拉趙騁,“賢弟,魚不是什麼好東西,可酒就稀罕了。那可是皇宮裡僅有的兩桶西域貢品。”趙騁想想,總也不能虧了自己受凍捱餓,也就就勢湊過去。

風勢漸漸偏大,篝火旺起來,魚正烤焦。吳中自馬上取來兩隻竹筒,“前些日子我潛入皇宮,那皇帝老兒所吃的東西我盡嚐了個遍,出來時偷了這兩桶酒和一匹寶馬。瞧我們現在,不也是河邊的龍王山野的皇帝?”他解開綁緊的膠皮桶蓋遞於趙騁,“賢弟先為小,你一個人先喝著。我們倆共喝一桶,一會兒再換過來。”趙騁只覺那酒醇香、細潤、甘甜,他也不去細品,漫不經心的吃喝著。

吳中則是起興了。他一邊感嘆好酒一邊敞開喉嚨往下倒,還一邊談笑風生。吳中央求道:“妖妹子,唱首歌兒來?”夏淵就坐在沙地上扭起脖子來:

山高喲水清,鳥鳴更有花兒香。

我,正走在那山中央。

吃喝有山水,貂皮枕頭睡。

春冬不憂,專為人偷。

財帛不要多,男人也明搶。

高山喲水清,一生走在你身旁。

山中無甲子,不論春與秋。

寒盡不知年,歲歲又朝朝。

吳中搶喝兩口酒接著自唱道:

不論春秋自逍遙

國與家莫關心

上下吃天地

左右不愁喝

惡魔我來做

浪子憑腳遊

莫論人是非

只管走你路

只笑人人將我拿

不知這野山香酒花

兩人唱罷累出汗來,站起來吹風搖曳。夏淵浪到趙騁跟前,吻在他額頭,“小寶貝兒,你也來一段?”趙騁笑道:“你們倆可真瘋狂。”吳中笑道:“瘋狂與高尚往往是彼此不分的。”趙騁搖頭道:“別自在得意,人家早叫你惡狼了。”吳中哈哈狂笑,抽出銅笛敲著酒桶圍著野火跳著唱,夏淵也挽著他臂膀跟著跳唱:

我們都是惡棍,我們都是強盜。

喲呵,兄弟姐妹們。

乾杯喲兄弟,乾杯喲姐妹。

我們都是惡棍,我們都是強盜。

我們有著惡棍的生活,我們過著強盜的日子。

來吧兄弟,來吧姐妹。

都來當惡棍,都來做強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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