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方才又往了何處尋歡?”
紀方侍立一旁,想想亦有些奇,二爺騎馬,尚書坐轎,一前一後出的衙門,二爺倒比他姓魏的還晚到一步,這究竟是去了哪兒?
紀方想起早間紀理問起的三爺遺物之事,暗暗憂心。
孰料紀理不動聲色探手往袖囊之中一摸,竟掏出一小方錦盒來,淡淡一笑,麵皮居然還有些靦腆:“恩師勿怪,拙荊嗜甜,總念念不忘永念樓的綠豆酥,學生散了值,方才便為她跑了一趟。”
紀方聞言抬首悄悄探看,整個人都呆了,二爺……沒事罷?
魏升鑑聽罷,瞭然大笑:“前幾日我聽同僚茶餘閒聊,皆雲紀大人此番是奉祖命娶了個娃娃親,魏某還直嘆我這愛徒一表人才,就算尚個郡主亦是綽綽有餘,竟是委屈了。那一群不解風情的朽木,殊不知人家原是青梅竹馬,一往情深,也怪我老頭子多此一念!哈哈哈……”
紀理面含三分羞赧,只淡笑著將頭輕搖。
紀鶴齡素不待見這位魏尚書,聽阿步來傳,氣得吹鬍子瞪眼,要他速速去回,就說他病容憔悴,且神昏智厄,恕不方便接待貴客。
阿步總算聰明,不曾原話照搬,不過紀理聽罷,依舊眉頭緊鎖。幸而魏升鑑嘴上是稱來探老太爺病,此行分明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