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痠軟無力的腿朝某狗肚子上蹬了一腳,嘀咕道,“不能說!不能說!你不嫌丟人,我還嫌呢!”
某狗順勢捏住了她的腳踝,橫著往自己身上一拉,笑容濃郁道:“這丟人嗎?哪家夫妻不是這樣的?還有勁兒是吧?看來我還得再喝一口了!”
“沒湯給你喝了!沒了!真的沒了……”
某貝正蹬著某狗,兩人又打鬧了起來時,那扇原本就已經很脆弱的房門忽然被人哐噹一聲踢開了,二度受傷,門上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窟窿。
某貝驚了一下,立刻縮排了某狗的懷裡。某狗倒是一點都不驚慌,順手扯過被子蓋住了某貝和自己,坐起身後冷冷地問了一句:“哪個不要命的?”
“你果然在這兒!”一個身影轉了過來,隨之而來的還有那熟悉的聲音,是虎寧。
“是你?”獒戰鬆了一口氣,靠在牆上,右胳膊搭在曲起的膝蓋上懶懶地問道,“你還陰魂不散了?”
“你不去參加慶典,原來是在這兒睡女人?”虎寧一見*上這光景,腮幫子立刻鼓起了。
“對啊!”獒戰心情極好地點點頭道,“那個破慶典有什麼好參加的?還不如睡女人呢!怎麼?有事啊?”
虎寧虛眯起她那雙狹長的眸子,盯著被子裡拱起的那個包,臉上分明流露出了不服氣的表情。她哼了一聲道:“我倒想看看你會睡什麼樣的女人,叫她出來!”
獒戰呵呵地乾笑了兩聲道:“跟你有什麼關係?”
“沒關係我也要看看!”虎寧氣鼓鼓地說道。
“在你們血鷹族任性慣了是吧?我女人憑什麼給你看?我數到三,不滾出,我就扔你出去!”
“你扔我出去我也要看!”虎寧跺了一下腳嚷道。
“那你想好是想從門口出去還是從視窗出去……”
“算了!”貝螺呼啦一聲掀開了被子坐起身來,抱住被子,臉蛋紅撲撲地說道,“你要看,那就看好了,反正我也不是見不得人。對了,你叫虎寧,血鷹族的公主是吧?”
虎寧眼神裡湧起了好多好多嫉妒的小泡泡,磨了磨小牙牙道:“就這副模樣?算不得什麼天姿國色,也更談不上什麼傾國傾城啊!獒戰,這種貨色你也睡?你不覺得她那圓盤子似的臉像極了攤在鍋上的煎餅嗎?你睡她,難道沒有吃煎餅的感覺?”
“喂喂喂,”貝螺換了個坐姿,跪坐了起來,理了理胸前的被子道,“說歸說啊,虎寧公主,犯得著人身攻擊嗎?你再仔細瞧瞧我這臉,煎餅是黃的,我這臉是白裡透紅的,難道你不覺得更像是清晨剛剛從樹上摘下來的水蜜桃嗎?粉紅粉紅,還帶著露珠呢!”
“不害臊!”虎寧立刻回駁道,“哪兒有這麼誇自己的啊?你那臉像水蜜桃嗎?就是個圓圓的雞蛋煎餅臉!”
“哎,就算你是瓜子臉,你也不能歧視我們小圓臉吧?話說回來了,公主你跑這兒來幹什麼?特地來看我這張雞蛋煎餅臉的?”貝螺調侃道。
“哼!”虎寧白了她一眼道,“誰會特地來看你這張煎餅臉?我是來找獒戰的!識相的就趕緊穿上衣裳走,我和獒戰有正事要說!”
貝螺託著下巴笑米米地看著她問道:“有什麼正事啊?”
“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只不過是獒戰偶爾看上眼,偶爾睡一回的女人,睡完了你該上哪兒去就上哪兒去,少在這兒磨蹭!對了,”虎寧從懷裡摸出了一小塊金子,丟給了貝螺道,“沒有這個想必你也是不會走的。拿去,走!”
貝螺雙手接住了那一小塊金子,放在嘴裡咬了咬,轉頭對獒戰笑道:“哎,還是真金呢!”
“本公主拿出來的那自然是真金了!豈會有假?還囉嗦什麼?真想讓我把你扔出去?”虎寧呼喝道。
貝螺拿著那一小塊金子咯咯咯地笑了幾聲後,丟回給了虎寧。虎寧愣了一下,皺眉問道:“怎麼?你嫌少?”
“不是……”
“還不是?你肯定是嫌少了!你胃口還真不小呢!”
“真不是啦,虎寧公主,”貝螺笑著晃了晃頭道,“我只是不想讓你吃虧罷了。原本呢,我伺候獒戰是應該的,不需要你多花錢的,所以那一小塊金子我不能收,收了你就吃虧了。”
“什麼叫你伺候獒戰是應該的?別以為你不收東西就能另外圖點好處!我告訴你,獒戰這種男人你是攀不上的!識相的,還是收了東西乖乖走吧!”
貝螺攤開手聳聳肩道:“看來,沒弄清狀況的人是公主你啊!那我請問了,公主憑什麼來管獒戰的事?還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