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端坐王府大廳之上,不斷地頒佈命令。 “追隨霍鳴皋謀反的趙氏有多少人?” “先不管有沒有證據,全部抓起來再說!” “衛氏一族呢?” “一樣的做法,抓,全抓!” 在控制住霍鳴皋及其部下之後,林墨以最快的速度在京城戒嚴,無數計程車兵出動,在城中不斷地抓捕反賊。除了霍鳴皋之外,朝著不少大臣也在抓捕名單中。 很簡單,趁此機會,將有反對意見的人,一網打盡。 理由?勾結反賊,禍亂朝綱! 不光是這些大臣,就連那些他們的僕人、丫鬟也要定罪,抄家,入獄。 隨後,林墨又將矛頭指向了那些和霍鳴皋關係不錯的勳貴,下令在全城調查勳貴的底細,最初還是詢問,是否和霍鳴皋是否存在勾結關係。 後來,乾脆就變成了抓住就要處死,毫不留情。 一時間,不知道有多少人慘死在林墨手裡,而且還有很多沒有參與這次事件的無辜之人。 到了後來,連帶著這些手下的宗族、鄰居,甚至和他有過一面之緣的人,都開始抓起來問罪,涉及的人越來越多,被抓起來的人也越來越多。 凡是反抗者,就地射殺。 再往後,就不是霍鳴皋的事情了,甚至出現了瓜蔓抄,一種連坐刑罰,比誅九族還要嚴重。就是一人犯罪,全族都要殺,甚至鄉親父老,與之有一點關係的人都不能活! 林墨在此刻,展現了無以倫比的鐵腕手段。 一時間,京城內,風聲鶴唳,人人自危。 姚廣孝見此臉色嚴峻,他沒想到,這次的事件,簡直比當年大明胡惟庸一案還要嚴重。 現在的林墨,讓他想起大明開國皇帝:朱元璋。 殺得實在太狠了! “王爺,不可啊!”姚廣孝忍不住勸道,“凡是謀反的人,抓起來徹查,這沒問題。可那些無辜的大臣,還有他們的家眷,為什麼也要牽連呢?” “斬草要除根!”林墨表示,“不狠狠地殺一批,這些雜碎會以為,謀反是件可原諒的小事!” 腐化值影響嗎?林墨不清楚,他也不想弄清楚,他只知道,必須要狠狠殺一批,震懾這幫雜碎。 其他的,他沒心情去管。 “王爺...”姚廣孝還想說什麼。 “閉嘴,本王殺的是真正的反賊,又不是亂殺功臣,你急什麼?”林墨粗暴地打斷道,“你老替反賊說話,安的什麼心?” “我...”姚廣孝便不敢多言。 “蜀地跟天水城有訊息了沒?”林墨岔開話題。 “回稟殿下,白起將軍第一時間棄了天水城,隨後率領麾下騎兵藏入多斯草原。” “哦?一天都沒守?”林墨詫異道,“這傢伙,肯定在玩游擊戰術,對吧?” “是的,白將軍在通往蜀地的必經之路上部下層層埋伏,並以胡服弓騎兵不斷侵擾,攪得大食軍隊日夜不得安寧。 為此,到底蜀地時,我軍僅以兩千人的代價,剿滅了四萬大食軍隊。” “戰國四大名將之首,果然名不虛傳!”林墨稱讚道,“西川城呢?冉閔他?” “回稟殿下,邱茲大軍於一月前攻克上菪地區,並一路向東,兵臨西川城下。冉閔將軍率部堅守不出。戰況異常慘烈。” 此次守城的戰鬥中,孫勉大人鼓勵百姓踴躍參戰。有的奔上城頭搶修防禦工事,有的協助兵士巡城,連婦女老小都出動,蒐集磚石、石灰,趕製刀槍弓箭。 退職武將樊大中召集一批志士,加入守城隊伍,敵軍數量本就遠超我軍,更何況後來又有大食軍隊加入。我軍處境極其艱難。” “白起呢?”喬山忍不住問道,“你剛才說到大食軍隊到了西川城,白起的部隊呢?” “回...回將軍,”那人慾言又止,“白將軍他率部...在,在離西川城裡外,便失去了訊息。” “什麼?”喬山十分詫異道,“難道被大食軍隊伏擊了?” “怎麼可能!”林墨一眼看穿了白起的想法。“這傢伙,就是故意的!” “故意?故意失蹤?”喬山不解。 “不要用失蹤這個詞,”林墨道,“白起他,是故意藏起來了。” “藏起來?” “是啊,你沒參加天月山一戰,自然不瞭解這傢伙!”林墨告訴他,“廣孝啊,你應該知道朱文正的洪都之戰吧?” “那場戰鬥,微臣自然清楚!”姚廣孝點頭道。 洪都之戰,是一場元朝末年發生在江西南昌地區的著名戰役,對陣雙方為朱元璋軍和陳友諒軍,在力量對比極其懸殊的情況下,雙方圍繞洪都城(今江西南昌)展開了激烈的攻奪。 朱元璋為守方,主帥是朱文正(而非藍玉),兵力兩萬。攻方是陳友諒,兵力六十萬。 當時,洪都的城牆被攻破多處,守軍且戰且築,攻守雙方踩著屍體作戰,傷亡都很慘重。但朱文正發揮卓越的指揮才華,沉著應戰,堅守洪都85天,大量消耗陳軍的有生力量,為朱元璋進行反攻贏得了時間。 白起的做法,跟朱元璋一樣。放出資訊,援軍即將到來。 作為守軍,肯定是士氣大振,拼死守城。 作為攻方的邱茲,得知有敵援軍即將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