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此時，霍鳴皋打馬上前。
“陛下，您跟這個來歷不明的陌生人囉嗦什麼？”他一邊說一邊看向項羽，“該死的雜碎，再不讓開，我定要將你大卸八塊！”
“住手！”林墨阻止道。“我有些事情，想跟他談談！”
“陛下，您這是？”
“這是命令！”林墨抬高了嗓門。“傳令下去，大軍原地安營紮寨！”
“遵...遵命！”霍鳴皋無奈領命。
等到所有人離開，只剩林墨，項羽兩人。
“我腦子裡有兩股記憶！現在，我已經分不清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都是真，也都是假！”項羽回答，“就看你想接受哪一個了！”
林墨陷入沉默。
“呵呵，你是否還記得，神的存在？”項羽繼續道，“以信仰為食，寄宿在你身體內，以系統的形態出現，按照他設定好的路線，指引你成長...”
“我想起來了！”林墨猛地睜眼。“沒有殺衛茂貞所過的這三年，也是真？”
“我說過，你希望是真，就是真！”
林墨眯起眼睛，“我根本不是穿越！”他心想，“而是某位神，將我的魂靈強行從地球帶到這個世界，並共同使用林墨這個軀體。”
因此。
那些神，同樣可以將我的魂靈抽離出來，帶到另外一個世界？
趙芷蘭，孫若曦，霍初然！
她們的名字與另外一段記憶完全一樣。
但，林墨卻有種說不出的陌生感。
“你先不要糾結這個！”項羽道，“告訴我，你真心想征服世界？”
“想啊！”林墨毫不猶豫地回答，“即便是之前的記憶，我也是為了這個目標而奮鬥！”
“你很誠實！”項羽嘆道，“但，你知道不知道，那些神，正是透過這樣的心理，替你制定成長計劃！無論是昏君，暴君，明君。
最終依然是君主，依舊是征服者！”
說到這，項羽停頓了片刻。
見到林墨的表情有了變化，他這次繼續說道：“我來告訴你吧，衛茂貞已死，這是無法改變的歷史！關於你沒殺她所經歷的三年，只不過是我與趙無視在你腦海中植入的記憶。”
“臥槽！”林墨驚了。“植入記憶？”
“呵呵，你回頭看一看！”
林墨下意識回頭，驚愕地發現，身後的部隊全都定格在原地，一動不動！
“臥槽，全都是假的？你是怎麼做到的？”
“不要這副表情。你忘了？我也是神！”項羽告訴他，“曾經，我也替至高神服務，化作系統，與其他宿主共生。
我也瞭解過至高神的大資料，知道如何利用大資料，進行宿主性格分析，驗算，以及覆盤！
不殺衛茂貞，讓她削髮為尼，再扶持趙氏傀儡皇帝，這是大資料分析中，最優的成長路線。
按照這條成長路線，你很快就能穩定大夏局勢。
至於趙氏傀儡皇帝究竟有沒有歪腦筋，並沒有那麼重要。
地球上的華夏男兒，百分之九十九都痛恨小日子。
都穿越了，基本上所有人都會選擇第一個滅了小日子。
東潘戈的覆滅，無論怎麼推演，都不會有太差偏差。
邁出征服異國的第一步。
征服邱茲，大食，也就順理成章！”
林墨皺起眉頭，“而至於系統。可以說成是，一時外掛一時爽，一直外掛一直爽！”
“對！”項羽點頭道，“系統這種好東西，用上了，肯定會有癮！”
“而且，神還會製造難度，逼著你升級系統，兌換軍隊，擊敗強敵！”林墨道。
“呵呵呵，一點也沒錯！”項羽道，“所以，你想要回到現實了沒？如果你想在沒有擊殺衛茂貞這條路線上走下去，我也可以滿足你！
人生如夢，夢如人生！
偶爾做做美夢，也挺好！”
“不了！”林墨笑道，“我怕這夢太香，到時候不想醒來！”
“那就開始吧！三，二，一。”項羽大手一揮，一道刺眼的白光出現，照得林墨睜不開眼。
等到白光散去，他又回到了熟悉的虛化境。
“怎麼樣，有何感悟？”巨樹趙無視問林墨。
“想要對抗系統，很難！”林墨表示，“我只要有慾望，就會被他分析，利用！再怎麼清心寡慾的人，也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