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去硬逼著她坦白,那就休想再得到她的信任。我懂得瑪麗安的心!我知道她十分愛我,一旦條件成熟,她決不會最後一個向我透露真情。我不想逼迫任何人向我交心,更不想逼迫自己的孩子向我交心,因為出於一種義務感,本來不想說的事情也要說。”
埃麗諾覺得,鑑於妹妹還很年輕,母親待她也過於寬厚了,她再催母親去問,還是徒勞無益。對於達什伍德太太來說,什麼起碼的常識、起碼的關心、起碼的謹慎,統統淹沒在她那富有浪漫色彩的微妙性格之中。
幾天之後,達什伍德家才有人在瑪麗安面前提起威洛比的名字。確實,約翰爵士和詹寧斯太太並不那麼體貼人,他們那些俏皮話曾多次讓瑪麗安心裡痛上加痛。不過,有天晚上,達什伍德太太無意中拿起一本莎士比亞的書,大聲嚷道:
“瑪麗安,我們一直沒有讀完《哈姆雷特》。我們親愛的威洛比沒等我們讀完就走了。我們先把書擱起來,等他回來的時候……不過,那也許得等好幾個月。”
“好幾個月!”瑪麗安大為驚訝地叫道。“不——好幾個星期也不用。”
達什伍德太太悔不該說了那番話,可埃麗諾卻挺高興,因為這些話引得瑪麗安作出了答覆,表明她對威洛比還充滿信心,瞭解他的意向。
一天早晨,大約在威洛比離開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