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支援,又算得了什麼?我若失去了截封家,就會連個傀儡皇帝都不是!怪只怪你是截封傲的女人。”
“你別把自己的無能怪在我頭上。我們只是忘情,我們願意,喜歡,就很自然會在一起。截封傲和我根本只是做戲的夫妻。他不愛我,我也不愛他。只要你能解開你自己心中的枷鎖,雖然你只是個傀儡皇帝,但你一樣能擁有我。”
我邊說邊緩緩把吊帶卸下,
“說,你不愛我啊。你說的出口嗎?你願意和我歡愉,還是受截封家的壓迫?”
“我………”
他失去了反映,只是愣愣地看著我。
“你,是個妖精嗎?”他的呼吸隨著我單薄衣服的脫落而逐漸急迫。我知道我可以他,他是我的男人,我不會放棄。和皇帝上床。呵呵,如果能回到現代說給我的姐妹們,多有面子啊。
“是啊,我就是妖精。你願意愛我嗎?還是,你會害怕?”
“我不怕,我想愛你。”
“那你就愛我啊。”我靠近他,用我的眉,我的眼,我的唇,我的笑魅惑他,他已經被我催眠了。他不自覺地靠近我,擁抱我,然後狠狠地吻住我,象怕我會飛走。他的雙手不復下午的輕柔,他充滿著欲地扯開我為數不多的布料,把我的每一寸面板著,然後把我推到石桌上,盡情地讓自己和我融為一體。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男人都是這樣的。英雄也是難過美人關的,何況皇上?這個寂寞的男人。
我們在寂靜的花園喧染愛慾,我盡力配合著他的每一個動作,我要滿足他,我要他心甘情願地做我的情人。
殊不知,一個黑影從樹叢中略過,腳不點地地往一個地方跑去—…傲居。
“怎麼樣?”
“回稟主子,南宛鬱果然已經和夫人云雨了。主子的美人計終於實現了。”
“很好,下去吧。”
“是。”
果然是個賤人吶,看到男的就想勾引,沒想到這次連鬱都逃不過。哈哈,這是不是意味著控制中宛國就又多了一個籌碼?可是,為什麼心裡卻開心不起來?是什麼東西少了嗎?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