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就幫助我吧。”沈徵說,“尊敬的陛下。我可以保證,只要您不把心思用在內鬥上,而是用在保衛源界家園上,我會無條件地支援您。若有誰與您為敵,他便是我的敵人。”
月明光著沈徵,了很久。很久之後,他緩緩點頭。
“謝謝。”他說,“明天的授勳儀式,並不會很隆重。這是沒有辦法的事,因為元老會的關係……請你見諒。但只要有了這個頭銜,任何人想要動你時,就要先想一想。而且……明天時你會知道,我會給你驚喜。”
“這一點,我一早就想到了。”沈徵說,“我並不是多麼在乎這個頭銜,也只是想讓一些本來想對我動手的人,會因此而遲疑。如此,就能避免不必要的源界人自相殘殺。”
“但有時……自相殘殺卻是為了團結。”月明光淡淡地一笑。
沈徵並沒有再多說什麼。
“好了,我也該走了。”月明光站了起來。“沈徵,記住,我並沒有見過你。”
“我也沒見過你。”沈徵笑了。說著,他站了起來,大步走到門邊,徑自開門走了出去。
“他會是冥月白第二,還是……”那位宮廷禮儀總長不無擔憂地著月明光。
“雪玄界的事,還不知真假。”月明光說。“不過冥月白最近一年多的反應,卻似乎是真的。但冥月白的反應並不算激烈,就說明他認為自己還有機會。那麼,沈徵就還沒真正掌握整個雪玄界。就算是如此……”
他沉吟片刻,搖頭一嘆:“聖魔一族,不也已經掌握了一個位面嗎?最終,他們還是選擇向著源界進軍啊。源界是一塊誘惑所有人的大蛋糕,絕少有人能抵擋住這種誘惑。”
“那麼您的意思是?”宮廷禮儀總長問。
“有一個可以牽制兩大勢力的新人,總是好的。”月明光說。
回到貴賓館自己的居所後,沈徵並沒有將發生的事對任何人說,四位姑娘也沒有問。她們都擠到了一間有舞池的屋子裡,在雪素的帶領下跳得正歡。沈徵微笑著,也並沒有打擾她們。
他只是靜靜地立在門邊著,望著這一屋子的歡鬧,心中卻出奇地寧靜。他感覺這才是他所喜愛的世界,他所喜愛的生活。
第二天,授勳儀式如期舉行。如月明光所說,這個儀式並不隆重,只是來了侍者將沈徵請到了儀式大廳中,然後在只有宮殿侍衛為觀眾的情況下,開始了儀式。
參加儀式的,正是整個帝國的三方勢力——大帝月明光,元老會的一眾元老,還有冥月白。
元老會中一共有六大元老,其中只有紫元裳一人,是帶著笑容出席的。她向沈徵點頭,目光中有真摯的歡喜。而其餘五人都是男子,相貌各異,但表情卻完全相同,都是冷著一張臉,仰著頭垂下眼皮著沈徵,彷彿在打量一個暴發戶或是鄉村富豪,目光中充滿了不屑。
在五位元老中,有一位最為突出顯眼的。此人臉有些長,表情比起別人,更多了一重陰森的冰冷。他的眼窩深陷,給人一種神秘之感,令膽子略小的人後忍不住會低下頭去,不敢與那深深眼窩中,閃著寒光的眼對視。
冥月白倒是面色平和,那張帶有王者之氣的臉上,洋溢位了笑容。
“沈徵。”月明光端坐在儀式大廳上首中央王座上,目光掃向下方。
“在。”沈徵緩步向前,微微點頭一禮。
“你所做的一切,我都聽說了。”月明光淡淡微笑著,目光移向了沈影。“那位就是離火澤大師的高徒,你的妹妹沈影大師吧?”
“正是。”沈影緩步向前,笑得溫和平淡。
“快賜座!”月明光急忙呼喚侍衛,為沈影在大廳一側備下了座位,將她請了過去。沈影邊走邊向沈徵投去詢問的目光,沈徵只是微笑點頭,她才安心地在那裡坐了下來。
“這一位我知道。”月明光著秋雲之,“是秋空之光的掌殿大人。”
“大帝竟然知道我?這真是我的榮幸。”秋雲之淡淡而笑,恭敬而禮。
“這一位美麗的姑娘,我就不認得了。”月明光著雪素,有種驚豔的感覺。
“聽說是沈徵盟主的女僕,名叫雪素。”冥月白在右側的大椅上緩緩說道。
“女僕?”元老會中的一眾元老,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其中有幾個盯著沈徵,目光中分明就帶足了羨慕嫉妒恨。
“哼!”長臉的那位元老冷哼一聲,幾位元老的議論便都停止了。
沈徵抬起頭,打量著這位元老,想著紫元裳之前的介紹。他立時知道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