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續有選手上場,各種各樣,雖然唱的有好有壞,但對下面的觀眾來說,能近距離看這種表演,也是難得的機會,遇上好的跟著叫好,遇上差的起起鬨,倒是充滿了樂趣。
就在這時,沈徵突然發現左邊的人群起了一陣騷亂,轉頭凝目一看,只見有兩個人一路將觀眾推開,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他不由眉頭一皺:外面的警員怎麼也不管一管?
將目光向人群后投去,卻見那些警員只是別過頭去,假裝看不見。
這是什麼人,警員也不敢惹他們?沈徵再次望向那兩人,隱約覺得似乎有那麼一點面熟,但在哪裡見過卻一時想不起來了。
這兩個人一路推著人向前,引起了觀眾的不滿,有人立時對他們瞪起了眼,結果這兩人只是冷笑一聲,也不見怎麼用力,一推就將那人推得飛了起來,撞倒了一片人。
是植蟲者,蟲力滿百?
見到對方的力道,沈徵不由仔細地感應了一下,立時一怔。
這樣的高手怎麼跑到這種地方來撒野?他微微皺眉,隨即突然想起自己在哪裡見過這兩人了,那就在方才,在文蘭總司令部廣場的紅毯上。這兩人,正是跟在洪簡身後三人中的兩個。
是洪簡的人?他們怎麼到這裡來了。沈徵面色微微一沉。
來就來,看就看,這麼蠻橫地衝進來想幹什麼?
見到這兩人的厲害,周圍的人自然嚇得散開,倒是為他們兩個讓出了道路。兩人一路笑著,一直走到了舞臺前,突然一起跳了上去。
下面的觀眾不由“哦”地驚呼一聲。
臺上,正有一個少年在唱歌,見這兩人直接跳了上來也是嚇了一跳,連詞也忘了。而主持人則慌忙跑了過來,衝兩人擺手:“二位,你們這是……”
“給我們兄弟讓兩個座位出來。”那兩人其中一個,傲慢地指了指評委席。“評委用那麼多幹嘛,留兩個就夠了,那兩個評委的名額由我們兩兄弟來就成了。”
“什……什麼?”主持人完全被這兩人給弄懵了,他主持了這麼多年節目,什麼情況都見過,可就是這種情況,那是從來也沒見過。
聽都沒聽說過。
正錄著節目呢,突然蹦上來兩個人說我來代替你們的評委……
這是什麼情況這是?
“你們是什麼人?”一個評委當即站了起來,一拍桌子。“太不像話了,警員在哪裡?保安在哪裡?”
“警你奶奶個員!”兩人中高個的一個哼了一聲,一抬手,竟然就射出一發稜槍彈,將那個評委直接打了個跟頭。
“啊!”旁邊的女評委嚇得花容失色,一下就跳了起來。另兩位男評委也是面如土色。
臺下的觀眾們也不由發出了一聲驚呼。
可後方的警員們,卻依舊假裝沒看見,只是低著頭暗暗咬牙,卻沒一個敢過來管事。
“你們……”主持人被嚇呆了,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放心,沒死。”兩人中矮個的那個笑了起來,“我師兄手下有準兒著呢,頂多只是斷了兩根胸骨而已。”
說著,突然打了個酒嗝,高個的那個不由笑了起來:“你小子喝醉了。”
“我沒醉,你才醉了呢。”矮個的不服氣,然後衝著主持人一揮手:“趕快給老子們讓座!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是天和國洪簡副司令的弟子曲鍾,這位是我師哥任山!我們可是你們總司令的貴賓,給你們當個評委還委屈你們了嗎?”
這話一出口,主持人不由恍然:怪不得他們這麼肆無忌憚,怪不得下面的警員竟然沒一個出頭的,原來是這種傢伙……
他不由出了一身冷汗,急忙陪笑:“兩位別生氣,先請上座,我……我請求一下我們的臺長……”
“快去!”高個子任山哼了一聲,搖晃著走到評委席前坐下。那三個評委早嚇得跑到了一邊,而被打倒的那個揉著胸口站了起來,見他們兩人走來,嚇得也不顧疼痛,跟著退到了角落裡。
“喲?都走啦?”曲鍾得意地笑著,也一屁股坐下。“那可好啊,咱們哥倆就全權代理這個評委工作了唄?”
兩人相視一陣大笑,曲鍾笑夠了一拍桌子:“請求什麼臺長!選手呢?都給我叫上來!”
主持人正在和臺下的臺長溝通,聞言嚇得一哆嗦,臺長鐵青著臉一揮手:“你全權處置吧,他們讓幹什麼就幹什麼,最後什麼結果我也不怪你。今天這檔節目停錄,把這兩位瘟神應付過去,明天咱們重錄就是了。”
“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