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他這就是故意要抽老師的臉!”任山搶著說。
“閉嘴!”石倫狠狠瞪了他們一眼,“你們兩個不好好陪老師喝酒,非半途溜出去逛什麼街,卻把一條腿逛斷了,還有臉往老師臉上抹黑?”
“也不能怪我們。”曲鍾立時叫屈,“我們見這裡搞什麼歌手海選,過去湊熱鬧,結果就被拉過去邀請當評委。我們又沒惹那個沈徵,是他不喜歡我們選出的人,所以就起了衝突,不信你問這幾個警員。”
石倫看了看那幾個警員,警員都是臉色蒼白,一言不發。他們不願撒謊,但又不敢得罪這幾個人,乾脆都裝啞巴。
石倫也猜是了是怎麼回事,當即冷哼一聲,低下頭看了看兩人的傷勢。
兩人的右腿,從膝蓋處倒折九十度,樣子非常嚇人。如果用普通的治療方法,就算治好了,這一條腿今後也別想用在戰鬥中了。
“好狠的手!”石倫一咬牙,從懷中取出一個金屬盒子,從中拿出了兩枚核桃大小的蟲核扔到兩人手裡。“快吞噬下去!”
兩人急忙伸手將蟲核握住,強橫的蟲息從他們手掌中放出,將蟲核包裹起來。片刻後,蟲核內的蟲力與他們的蟲息結合在一起,滲出外殼流入了他們的身體,他們長出了一口氣,鬆開手,那剩下的蟲核殘渣便碎裂灑了一地。
“自己執行黏液蟲力,我再幫你們。”石倫一邊說,一邊伸手按在兩人膝頭,慢慢地將他們的膝蓋往回彎。
而旁邊的警員則看傻了。
“蟲核啊!”一個警員低聲說,“雖然是用來治傷的,但也是高階貨啊!天和的人可真有錢……”
“人家是副司令的弟子,你以為像我們一樣?”另一個警員低聲說。
任山和曲鍾咬著牙,不時發出痛苦的叫聲,兩三分鐘後,腿已經在石倫的幫助下恢復原位,石倫再將手壓在他們腿上,不斷傳送著蟲力。
大約十幾分鍾之後,石倫才鬆開手,擦了把汗:“好了,自己下來走吧。”
轉頭衝警員們一揮手,冷冷地說:“你們走吧。記住,回去後不要亂說話。”
警員們沒說什麼,眼看著任山和曲鐘沒事人一樣跳下了車,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