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1 / 4)

小說:水滿花南 作者:博搏

風雨不透。滕雲、蔣虹也真是武學上的高手在音樂的指點下行為怪怪,招式離奇,雙方三個打在了一起。

但雖是他們二人大大強與先前那幫弟兄,卻終不是水中月的對手。撒木爾曲子急促緊為他們支招,也難改其頹勢,於是他曲兒一改,將剛才的豪烈雄放的調兒換作了悲哀悽婉的調兒,誰聽了誰也會動情。水中月鬼使神差的歇下手來,精神恍惚,頭腦心肺脹裂難受,身兒乏力,有些虛脫。好像也不只這些,還有千千萬萬血淋淋的鬼魂兒都張了雙臂向自己索命而來。極是心煩意躁,有莫大的負罪感,總是在想:我怎的變作了一條惡棍,如此狂暴好殺與走獸又有何別?想到終究難逃法律罪責萬念俱灰,生不如死的感覺湧滿心頭。

水中月如此,滕雲、蔣虹更甚,身子歪歪晃晃如喪考妣,極度悲傷,哀哀號號,涕涕哭哭。那秫秸杆似的滕雲痛苦的直不起身,一手搭在水中月肩上,一手捂著臉念道:“小兄弟啊,你命好苦啊;少年喪父又死母,看你也活不過二十五……”癩蛤蟆似的蔣虹哭的更甚,都癱軟到了地上,兩臂都摟緊了水中月的腿跟個婦女似的仰面嚎啕大哭:“短命悲苦的兄弟,活著太沒勁,沒人疼沒人愛,怎比的早去西天,那裡是多麼自由自在。

水中月明知自己父母健在啊,小時他們待自己也不錯啊,讓他們這麼一提怎的似是真的從來沒有父母般,好可憐,難道那不是自己的生身父母?對可能不是,要是的話,怎的能那麼狠心,自己很小的時候就要逼了自己什麼心算?還要讓自己背那麼多枯燥無味的詩句幹什麼?明知自己不是這方面的料還卻天天逼了看書寫字,到了晚間十一點多了還不讓睡覺?他們不就僅僅是個最沒出息的教師嗎?到了十七八了已是讀高中的年齡了,還拿了自己當小孩一般種教育法,僅僅為了自己喜歡武術書,偷偷看了那麼一點就要打自己?還要當了那麼多人的面!這是對待自己的親生子女嗎?看來自己負氣出走還是對了!過去覺的愧疚,這是掙了錢想去回去看望他們,現在看來沒必要了,他們既不是自己的生身父母!不對呀,那是父母對自己好啊,完全出於一片望子成龍心切啊!我怎的能這樣錯怪他們呢?不對他們不是自己的生身父母……

他腦海裡是一片的胡思亂想,真也辨不出那是真那是假,想來想去也理不出個頭緒,最後就是覺的只有死路一條,該死的理由真有千千萬萬,想畢雙眼緊閉說道:“兩位大哥,幫幫忙結束了我這痛苦罪惡的一生。”蔣虹抹了一把眼淚,立起身,慢慢將刀高高舉過頭頂說了聲:“小兄弟你可要謝我……”邊說著他手中的刀就對準了水中月的頸項砍了去。也就在這刀兒已經下落的當兒,突然水中月耳中傳來了優揚悅耳的簫聲,那感覺似是豔陽高照,鮮花青草綠木遍野,矯捷黑燕穿行其中,群蜂奏鳴,彩蝶起舞,更不乏泉水叮咚……

水中月突然激凜凜打個冷戰,口裡叫聲“好險”,就覺的脖頸之上涼颼颼,是那將要貼上脖子的快刀挾來的冷風。已顧不及回頭,右手猛裡向後一抓,正捏住差之毫釐就要砍掉脖子的快刀之刀刃,隨之向上一撩,面對了水中月的方向滕雲已閃出了挺大的空當。水中月是何等眼力,順勢用胳膊肘猛撞滕雲腋下。滕雲個子大,平衡本就難掌握,站立不穩身子向後急,嚇的他嘴裡喊著:“哎,哎,”雙雙臂展開在空中搖擺,以保持平衡,避免落下去。水中月著實惱他坑騙自己,側頭向他罵了聲:“你才死爹又死娘呢!去十八層地獄去後他們吧!”說著捏在手中的刀向了滕去就是一揚,似是將刀向他拋去。這可嚇壞了滕雲,他本已處在兇險萬分的境地,若讓他再來躲避這一擊,那是萬難萬難。可不躲也不行,早見了對手的能力,若是硬生生受了還不被劈作兩半?與掉下去摔死還有多大差別?他的腦子在飛快的旋轉,僥倖天真的想:“若是崖壁上生棵樹木,再恰好承接了自己;也不是不可能的!”權衡兩害取其輕,先避過即要飛、來的刀再說!看了水中月的拋刀手勢側身便躲。本就是岌岌可危,這裡何容的他有半點移動之處?當即眾目暌暌以種倒栽蔥的方式跌了下去,他幻想的倒是好,但下面哪有什麼樹木承接他?隨了又是一聲慘叫。水中月手中的刀根本沒離手,只是將他嚇了嚇。可就躲藏在車裡極是膽大的幾個乘客用了半隻眼睛看來那可不是那滕雲自己摔下去的,而是被水中月使了什麼隔山打老牛的功夫,憑了內力將他推下去的。

………【第十回劉虛風光人頭落花眾復仇卻傾巢(四)】………

躲過這一劫,水中月內心直道:萬幸。他用眼角的餘光去尋那簫聲自何處而來,原是那極美麗的女孩所奏來,那女孩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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