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紙,又抬頭瞧著楊昊,想說些什麼,只是張了下嘴,卻是說不出話來。
楊昊坐到了她面前道:“我帶了三蹲去廣州,一路瞧他就是不對,待知道他跟我出去前竟已是被我母親恐嚇出了你的事情,怕你會受委屈,半路就掉頭回來了,卻沒想還是遲了一步,我母親果然已是找上了你。我一回來就想見你一面,把事情說清楚,你竟然避而不見。你道我是那麼容易被打發的人嗎?”
顧早嘆了口氣,垂下了頭。
楊昊頓了下,又冷笑道:“你不肯見我,我便去見我母親。待得知她燒了你的賣身契換你答應不再與我糾纏,我便覺得不信了。我母親是個什麼心思的,我自然比你要知道。她又怎會做出這樣不給自己留後路的事情?”
那楊昊說完了這話,便也不再開口,屋子裡靜得連他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了。
“你如今待要如何?”顧早再看了眼自己手上的那張紙,抬頭看向楊昊,低聲道:”如今我的賣身契在你手上,你待要如何?”
顧早話音剛落,那楊昊便已是面上又現了怒色,一下從塌上起來,一把奪過那張紙,嘩啦撕成了兩片,用力甩到了地上,這才怒道:“你當我是什麼人?拿了這紙過來就是為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