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敬重你和二爺的為人,斷不會做出什麼對不住你們的事,往後自當盡心服侍。”
顧早笑著點了下頭,見她仍有些不自在的樣子,笑道:“明日我要回門,備了些禮,只是我那字,你從前也是知道的,哪裡能見人,湊巧你過來了,還是幫我謄寫下的好。”
蕙心瞧見她右手大拇指上還略略沾了些黑黑的墨跡,抿嘴一笑,便過去坐在那裡攤開了灑金泥的花筏,不一會便照著顧早先前所列的那禮單抄了出來。顧早讚了幾句她的字,嘆道:“我不知道都決心了幾次了,說要去練字的,竟都只是嘴巴說說,如今那字些出來還是跟螃蟹爬過一樣。”蕙心忍俊不住,笑著應了幾句。顧早見她看起來與平日終是沒大兩樣了,想是已鬆了下來,自己也才安了心。
按了習俗,次日便是新嫁娘的回門拜望日。一大早的兩人便是起了身。楊昊收拾得快,沒一會便妥當整齊了,看起來精神奕奕,只顧早還坐在那鏡前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叫珍心在梳妝。蕙心從前也是替老夫人梳頭的,顧早知她現在應是不願在楊昊面前出現,所以那些近身服侍的事情,仍都是叫容彩和珍心兩個來做的。
珍心正在梳著頭髮,邊上在看的楊昊突然拍了下額頭,笑道:“我這記性,那東西拿來有些時日了,只那時被你一氣,竟是忘了,現在見你梳頭,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