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氏被她說得無語,留心看了幾日,見果然少有拿了碗碟不還的,這才放下了心來。
沈娘子原先是說不過幫幾日便回去的,眼見著飯鋪生意紅火,竟是忙得抽不出身了。顧早喜她為人厚道,做事又勤快,便乾脆請了她長期幫著做下去。沈娘子原先做那焌糟為酒客換湯斟酒,所得不過都是些散錢,每月也就不過一兩貫的收入,見顧早出的價錢比原先高了許多,哪有不願意的,自是應了下來,做事也更用心了。
這馬行街和那顧大家不過隔了幾條街,顧早一家搬到這裡轉眼已是一個多月,除了上次青武回家讓送了些吃食過去走門,胡氏隨後又過來張望了下便離去後,便少見她露面過。秀娘雖來過幾次,只每次都是不過坐了一下便匆匆回去,說是瞞著胡氏過來的。顧早憐她有那樣的未婚夫,有心挑唆她拒了婚事,只是每次話到嘴邊都嚥了回去。畢竟是個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為尊的時候,自己若是當真這樣勸她,且不說有多驚世駭俗,便是秀娘自己,只怕也是聽不進去的。
這日晚間,恰是飯館裡生意最忙的時候,顧早正在後院的操作間裡給一個點菜的客人爆著羊肚絲,卻瞧見胡氏走了過來,也不嫌油煙旺盛,只站在門口笑眯眯地看著自己,似是有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