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不僅僅因為他戰力無雙,更重要的是他與他八十一個兄弟帶領著蚩尤氏尋找一處肥沃的土地,發明了穀物種植,從遊牧,漁牧慢慢往農業的方向發展,只是他後來敗給了後人族,黃帝一脈,歷史自然也就被改寫,自身也被妖魔化了。”蚩羽聲音有些激動。
“這些我們自然明白,只是後來的人族不明白而已。”相柳念奴言語平靜,不得不承認,蚩尤巫祖的確是了不得的存在。
“相傳,當年蚩尤敗於黃帝,可屍身下落不明,黃帝讓人以稀有的銅鐵澆築蚩尤的形象,鎮於帝庭之中,所有人都以為蚩尤成為了黃帝的幕僚,威懾當時諸多太古萬族。”
許道顏並不覺得奇怪,因為之前他所得到的一些關於初代時期的資訊,大部分對於蚩尤一脈都是相當讚賞的。
只是對於其他人來講,感覺都被顛覆了,因為一直以來,蚩尤在人們心中的形象就兇殘,暴虐,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少有人知他定法制,興農耕、冶銅鐵、制五兵、創百藝、明天道、理教化,使得巫家蚩尤氏空前繁榮。
其他古巫一脈也受到了極大的影響,蚩羽在此地,為自己的先祖正名。
他身上所流淌著,乃是蚩尤一脈非常珍貴的戰血,一來到此地就感覺來自內心最深處的共鳴。
尤其他發自本心為先祖正名,更引得此地所留存意志的認同,那是對先祖的崇敬之心,凌駕於一切之上。
“蚩羽小兄弟打頭陣,畢竟我們所有人當中,只有你體內流淌著蚩尤一脈的純血,會降低此地的兇險。”一名巫聖天的老者言語鄭重。
“好。”蚩羽也很想得到先祖一脈所傳承下來的寶藏,他看著眼前,靜下心來,細細去體會,平靜道:“此地佈局,應該是萬兵天葬。”
“的確。”另外一名巫聖天的老者看著眼前,覺得蚩羽判斷是正確的。
“我蚩尤祖巫被譽為兵主,萬兵天葬,乃是對戰死的精銳最高的榮譽,不過如今我們腳下所葬之人,應該都還活著,這一件件看似殘破的兵器,絕對不能妄動,否則的話,絕對會遭致巨大的厄難。”蚩羽告誡著眾人,平靜道:“一兵一戰墓,每一把兵器之下,所埋葬都是一尊蚩尤氏的強者。”
“蚩尤一脈為兵主,當之無愧,都已經過去如此漫長歲月,當時被葬下來的將士,他們的武器明明都已經腐朽,但卻能夠夠蘊藏這等氣勢,非尋常人所能及,一路走來,出自我墨家的攻伐法器,都已都沒了氣勢,已失其魂。”墨痴搖了搖頭,很是感慨。
“墨痴兄又何必妄自菲薄,墨家主張的是非攻,乃是兼愛天下,不以攻兵為擅長,此地乃是墨家所建造之地,歷經無數年依舊不朽,使古巫葬局,古葬奇局得以留存至今,墨家居功至偉,我蚩尤一脈建兵器以威震天下,在這一方面自然比起墨家會超然許多。”蚩羽倒也是不卑不亢,讓一些來自墨問天還有器宗的墨家強者另眼相加。
許道顏則是運轉月眼陽眸,仔細查探著一切,他將自己的視覺與蚩羽共享,既然是他打頭陣,應當是他對此地最為了解才是。
“敢問蚩羽兄,這萬兵天葬何解?”姜藏言語真摯,以他以前的性情絕對不會有這等姿態。
“既可解,又無解,只要能夠承受戰意的洗禮即可,撐得住則活,撐不住則死。”蚩羽眼眸炙熱,他帶著眾人緩緩地朝著行去。
“嗯,的確如此,萬兵天葬是對死去的戰者最高的敬意,相傳當年許多蚩尤氏一脈的年輕子弟都會被丟到萬兵天葬當中受戰意洗禮,與殘缺的戰魂彼此搏殺,如今我們不必與戰魂廝殺,但只怕要與這些活著的戰意相抗!”每個人都看向來自巫聖天的老者,因為畢竟蚩羽來年輕,興許有什麼更好的方法也說不定。
然而那巫聖天的老者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沉寂了,也不知道在這裡又會有多少人被落下,當日那元章與諸多至尊聖帝做完交易之後,從以最快的速度橫渡過來,他眼神中帶著一絲興奮,希望可以在這裡,再度做一筆交易,能夠到達此地的至尊聖帝質量也是要高出一個的等級。
“既然如此的話,那隻能夠繼續前行了。”普渡起源的至尊聖帝一聲感嘆。
天兵萬葬,高低起伏,遍地黃土,於此地沒有一絲的聲音,只有肅殺與蕭瑟,一座座土墳上面插著各種各樣的兵器。
雖然已經殘破,但這些兵器上所刻畫的古老巫文以及它所殘留的氣勢,都像是訴說著自己的曾經。
許道顏心懷敬意,希望自己可以親身感受一下那個時代,只可惜,自己生在後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