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敵之能,自然是好,沒有的話,我們再堅守,同樣不影響。”太行帝君平和中正,言語厚重。
“多謝帝君信任。”許道顏位於太行帝君所在的位置。
他月眼陽眸運轉,諸多年輕天君在其身旁,眼下這一幕,讓他們多多少少都不由得心中震動,著實為許道顏捏了一把冷汗,如果這裡是文曲天,只怕許道顏會被口誅筆伐而死。
許道顏在關鍵的時候,確實有尋常人所不具備的魄力,敢為無數人不敢為之事。
他能夠看到,眼前,來自離恨天,碧落天,詛咒天,羽化天,腐朽天,鬼神天,太陽天,太陰天,萬血天的各大勢力兵馬。
三軍未動,糧草先行,只怕他們都把大部分的兵力都集中在太行天了。
浩浩蕩蕩的大軍碾壓而來,如同潮水,鋪天蓋地。
許道顏始終不為所動,而整個太行天的長城禁制已經支撐而起,已經做好與之拼死決戰的準備。
一天之後,敵軍逼近。
放眼看向遠方,已列成一個又一個的方陣,看似極有章法,但卻各自為營,因為每一個方陣都代表不同的勢力,每一個方陣大大小小,兵馬在數千萬到數億之間不等。
並沒有人願意自己第一個打頭陣,只見有一名來自碧落天的男子,他身著古老的紫色雷甲,體格碩壯,實力在天聖境巔峰,他騎著一頭雷獸,大笑道:“還不快跪下投降,否則的話,我百億大軍,必將太行天踏成齏粉。”
“那你們倒是來呀,我看看有哪些大勢力要先為他人做嫁衣,先死在前頭。”許道顏的聲音很洪亮,因為長城禁制被催動,能使得他的聲音擴張得極遠:“打墨問天的人不少,大部分都死,城牆還沒崩掉一角呢。”
此言一出,的確讓不少大勢力的人眉頭直皺,其實他們已經有的損失不小,彼此之間,面面相覷。
的確墨問天連一城一池都沒有拿下。
“我們的主力全部來攻打太行天了,你們有墨問天的防禦嗎?”有另外一名來自離恨天的男子,嗤笑道。
“那就試試吧。”許道顏很是堅定,頓了頓:“不過在那之前,我想說一件事。”
話音一落,他拔出手中的紫龍帝劍,九天之上,紫氣翻騰,衍化成龍,氣勢浩瀚,如同帝君。
“那是紫龍帝劍,永恆帝君的佩劍,為什麼會在他的手上。”不少人都認出來了,因為之前各大勢力都是臣服於紫氏皇族。
“各地諸侯之王,大家之主,這些年來,諸天紫氏皇族,違背紫氏先祖祖訓,文曲之命,作繭自縛,中央龍庭無法兼顧邊緣皇權,以致於有紫氏皇族不肖血脈,恣意妄為,自今日起,但凡淪陷之地,紫氏皇族不再參與統御,你們可回去,各爭其位,各為其主,只要能夠造福黎民百姓,紫氏皇族當全力支援。”許道顏替永恆帝君,下了罪己詔。
無數人看得目瞪口呆,在這種場合,就連太行帝君都忍不住眼皮子直跳,在他身邊的那些大臣有的都快要被氣得吐血,只是眼下於戰場之上,不可兒戲,他們也只能夠強忍著。
許道顏竟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他們心中都很震怒,同時也覺得不無道理:“你們多是我永恆神庭的子民,無垠之地掀起大戰,若是真被他們奸計得逞,覆巢之下,豈有完卵,你們當真甘心願意為他們做嫁衣?”
此言一出,各大方陣之人心中皆如同明鏡一般,他們又豈能夠不明白這個道理。
“紫氏皇族如果出爾反爾怎麼辦?”當即有人問。
“永恆神庭與無垠之地一戰,必然元氣大傷,到時候哪有時間去顧及諸天,只要你們能夠穩定諸天,使得黎民百姓安生,不但無罪,還有大功,諸位可知道,為什麼諸天淪陷,而永恆帝君卻沒有派救兵,因為那些紫氏皇族,為非作歹,罪大惡極,作繭自縛,故而永恆帝君不想相救,也想讓你們統御一方,自成天地,這樣他可集權文曲,力保紫氏皇族根基,以後天子巡視,諸侯護土!”許道顏字字鏗鏘:“你們將他們斬殺,大功一件,算是替紫氏皇族除掉一些腐朽的枝椏,爛根,功勞極大,一旦戰畢,將逐一論功行賞,封諸侯國!”
在一旁,無數人不由得眼皮子狂跳,許道顏這種話都敢說,然而不得不承認的是,敵方陣營已經動搖了。
“攻心為上,攻城為下,這小子可以啊,難怪能夠在諸天牆聲名鵲起,果然是有幾把刷子,老夫一定要把他收為義子!”許老太祖目光銳利,看著許道顏,彷彿看著一百零八代獨苗孫一樣,喜愛得很,他清楚許道顏之前就是冒充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