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傻不過是個瘋子,那他師叔不是連瘋子也不如?這人的口才也真是差勁了。”
眼見那弟子捱了一記耳光,其他人哪敢再說,急忙跟著走了。
伍定遠見崑崙眾人已走,鬆了一口氣,張之越見他若有所思,便走了過來,向他道:“這位兄弟,剛才你擲筷的手法可真帥啊!”
伍定遠道:“不敢,在下只是見這位朋友有難,忍不住多事,可讓諸位見笑了。”
張之越笑道:“兄弟說話太謙虛啦。若不嫌棄,一起喝杯酒如何?”他不待伍定遠回答,便已拉了他的手坐下,狀甚親匿。適才阿傻危急之時,若非伍定遠起意相救,只怕這阿傻武功再高,也要不明不白地死在賊子手下,張之越念及這份人情,對他神色自是不同。
伍定遠本想推拒,猶疑間,忽見豔婷嬌媚的目光正自望向自己,他心念一動,想道:“也罷!難得來到中原,不妨多認識幾個英豪吧!”也就不再急著離去了。
張之越當下便治了一桌酒席,與伍定遠共飲,兩名少女及那瘋漢也一起相陪。
眾人互報姓名,那師姐名叫豔婷,另一名教訓那瘋漢的少女叫做娟兒。眾人請教伍定遠的名號,伍定遠心道:“我現下有案在身,絕不能暴露行蹤。”便胡亂捏造了個假名,說叫胡元。那胡乃是胡說八道的意思,至於元字,則是遠的化稱。
張之越敬了一杯酒,笑道:“這麼大冷天的,胡兄要往何處去啊?”
伍定遠道:“在下平日做點小生意,為了一宗買賣,需往京師一行。”那這話倒也沒說謊,只是這宗買賣非比尋常,乃是那關係燕陵鏢局八十三口性命的羊皮。
豔婷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