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子壯伸掌出去,往那人後心拍落,那人斜身避開,一個回踢,往韋子壯胸口踹去,韋子壯笑道:“來得好!”運起內勁,伸指在那人腿上一點,已將他穴道封住,那人渾身痠麻,摔倒在地。
韋子壯一腳踩住那人胸口,喝道:“把解藥拿出來!”那人冷笑一聲,全不理睬。
韋子壯冷笑道:“在我面前耍狠,有你受的了。”伸指往那人腋下一點,一股真氣透體而入,那人登時渾身麻癢,大笑起來。
韋子壯淡淡地道:“我不必把你千刀萬剮,只要替你呵呵癢,你這小子就乖得很了。”
那人癢得在地下打滾,連下唇都咬破了,看來韋子壯逼供卻有獨到之處,瞬間便把那人整得要死不活。
韋子壯沈聲道:“你把解藥交出,我便替你解穴止癢,如何?”那人笑聲不止,眼角都流出淚來了,喘道:“我沒有……解藥……”韋子壯搖頭嘆息,說道:“那我可沒法子幫你了。”便要轉身離去,任憑那人活活笑死。
那人大笑聲中,說道:“我……我是真的……真的沒有……哈哈……”韋子壯雙目一亮,道:“那解藥在何處?”那人道:“在……哈哈……在我師父那裡……哈哈……”
韋子壯心下一凜,急問道:“你師父是誰?”
那人正要說話,忽然一道細小的藍光閃過,那人身體一顫,喉頭上立時見血,一句話也沒來得及說出,便自死去。眾人見了這暗器來勢狠毒,無不大驚,紛紛戒備。
猛聽窗外碰地一聲大響,一人飛身入店,眾人急看,卻是一名美貌女子,正是那日見過的“百花仙子”胡媚兒,只見她身穿杏黃色的道袍,手中多了只拂塵,眉宇間露出一股淡淡的煞氣,正自冷峭地望向眾人。
楊肅觀面色一變,與靈定互望一眼,都知道正主兒來了。
兩名少女見“百花仙子”到來,想起師叔命喪在她的手中,登時衝了上去,神色憤恨不已。
豔婷悲聲道:“又是你!看我為師叔報仇!”抽出配劍,便要上前拼命,娟兒雖然武功低微,也是眼中含淚,舉劍在手。
韋子壯深怕她們莽撞出手,反而中了暗算,連忙攔在她們身前,低聲道:“兩位姑娘稍安勿躁,別急著出手。”豔婷抹去了臉上的淚水,狠狠地盯著“百花仙子”,一雙妙目盡是悲憤。
百花仙子微微一笑,說道:“我那不成器的徒兒真沒出息,居然在那裡哼哼哎哎,一時看不習慣,便將他解脫了。”韋子壯冷笑道:“都說虎毒不弒子,百花仙子的毒功果真了得,連禽獸也要退讓三分。”
“百花仙子”名喚胡媚兒,生性最是霸道陰毒,一聽韋子壯出言譏諷,便朝他瞪了一眼,眼中滿是憎恨怨毒之意。
靈定聽說這“百花仙子”行事狠毒,前幾日便曾辣手害死九華山的張之越,哪知現下又連害了伍定遠與靈真二人。他不容此女再行作孽,當下提起內力,真氣鼓湯,往前走上一步,合十道:“老衲少林靈定,請女施主速速交出解藥,不然傷者延誤解救時機,施主罪孽又更重一層了。”說著兩手成圓,隨時便要發掌傷敵。
楊肅觀見師兄出手,便對韋子壯使了個眼色,兩人也不約而同地走上兩步,與靈定分立三方,三大高手鼎足而立,將這“百花仙子”團團合圍。
一旁豔婷提劍在手,此時她有如一隻小小豹子,不住的磨爪等待,隨時伺機出手。她外貌溫柔,性子卻甚是剛毅,向能沈著忍耐,只盼能親手報得師門大仇。豔婷武功不高,可這幅模樣卻不敢讓人小看,韋子壯怕她貿然出手,忙對她連使眼色,要她稍安勿躁。
這胡媚兒渾身是毒,暗器陰險,尋常江湖人物與她敵對,往往連一招也走不上,便不明不白的死在她手中,再加上她頗有智計,是以這幾年正派人物屢次圍捕,卻都給她從容逃走,這次三大高手聯手圍攻,已是志在必得,不管胡媚兒多大的本領,多壞的心機,終要手到擒來。
胡媚兒見自己處境極是不利,卻是不以為意。只見她淡淡一笑,反往武功最強的靈定走近了兩步,媚笑道:“你們三個大男人欺侮我一個弱女子,若要傳將出去,大師不怕江湖上笑話嗎?”靈定鐵著一張臉,向韋子壯、楊肅觀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退下,沈聲道:“女施主也算是一代宗師,老衲以一對一,這總成了吧。”
胡媚兒微微一笑,說道:“想你一個七老八十的老和尚,淨找我一個小小弱女子的麻煩,還說不是笑話?”
眼前雖然強敵環伺,她說話語音仍是嬌羞柔嫩,媚態無限。眾人見她白膩的肌膚上帶著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