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有個叫鳴海步的傢伙,似乎也是高中生的樣子。”平次靜了一下,看向柯南,“就這幾個吧?”
“還有一個,但是電視臺的人說不一定能請得到。說是個修行中的木偶師,叫什麼來著——
“咦?左近嗎?”這次我是真的一撐桌子就站起來了,身子俯向他們那邊,“真的嗎?左近也會來?到時候可以帶我去看嗎?”
平次向後仰了仰,頭上掛下來一大滴汗,“啊,那個,也不是不可以啦……”
“那麼,就這樣說定了,到時候要帶我去哦。”
阿驁扯住我,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來,“歐陽桀,你給我差不多一點。”
我怏怏的坐回原位,但是一想到明天可以看到那個傳說中的名偵探們對決的畫面,心情便好起來。我想我大概是笑得很花痴,以至身邊幾個男生不約而同有不同程度的嘴角抽搐現象。
不管他。
有新的帥哥看才是王道。
快到家的時候,看到我家門前坐著一個人。我下意識的將阿驁後身後一攬,“你等一下。”
那人被我說話的聲音驚動,抬起頭來看向這邊,我這才借路燈的光看清是道明寺司。這個大少爺居然連外衣也沒穿,只穿了件毛衣,趿著雙拖鞋坐在我家門口的臺階上,也不知坐了多久。
我皺了皺眉,“咦?道明寺你怎麼在這裡?”
他站起來,看著我,並不說話。
阿驁看一眼我,再看一眼他,也沒說什麼,開了門進去,徑直上了樓。
有一點冷場。
我乾咳了聲,笑了笑,“進去說吧?”
他並不走,把手裡一個東西遞到我面前,冷冷道:“這是什麼?”
我掃了一眼,似乎是我上午請西門轉交給他的手機。“手機啊。我賠你的。”
他忽的抬起手來,將手裡的手機重重的甩在地上,衝我吼,“誰要你賠什麼手機!”
這時已是半夜,手機砸在地上的聲音異常清晰。我微微垂下眼,看著那堆在一瞬間便只能用碎片和零件來形容的東西,嘆了口氣。“這次是你自己摔的,和我無關啊。”
“你——”他伸手抓住我,咬牙切齒,“你這女人沒心沒肺的嗎?我對你怎麼樣,難道你不知道?為什麼非得這樣撇得一清二楚?”
“正因為知道啊。”我又嘆了口氣,“我也說過吧,我們不合適啊。既然不可能,又何必多做糾纏?”
他陰沉著一張臉,好像又想罵人的樣子,但話始終沒說出來,抓著我的手卻加大了力氣。
我被他抓痛了,皺了眉,也沉下臉來,“道明寺,鬆手。”
很難形容他當時看我的是一種怎麼樣的眼神,由最開始包含千言萬語一般的複雜,慢慢的變成一種無機質一般毫無感情的冰冷。然後緩緩的鬆開我,緩緩轉過身,走了。
看到他的背影消失的那一刻,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幾分不忍心,甚至幾乎就想開口叫住他。但張了嘴,始終沒能叫出聲,末了只重重的嘆了口氣,轉身進了屋子裡。
阿驁似乎已經睡了。
我提著今天買的東西,輕輕敲了敲他的門。
沒有人應聲。
但是門沒有鎖。
我輕輕的推開門進去,借外面路燈的光看到阿驁躺在床上,背朝我睡著。於是也沒叫他,只將衣服和手機都放在桌上。轉身時一不小心碰到阿驁隨意放在桌邊的琴盒,虧著我手快,連忙扶住了才沒摔了。
或者阿驁這兩天也是太累了,平常像寶貝一樣收著的小提琴今天居然胡亂放在這裡就睡了。我輕輕嘆口氣,看向床上的阿驁。
發現他不知什麼時候居然翻過身來,正睜著一雙烏黑的眼看向我。
我楞了一下,有一點不好意思,“呀,吵到你了嗎?”
“沒有。我沒睡著。”他這樣答著,坐了起來。
“那我剛剛叫你又不理?”
他沒回答,反問:“你在做什麼?”
“白天給你買了點東西,拿過來給你而已。”我指了指桌上的紙袋,“衣服,還有個手機。”
他靜下來,很久沒說話。
氣氛一時有點尷尬,於是我訕訕的笑了聲,“那麼,我回房去睡了。晚安。”
我走到門口的時候,阿驁突然叫住我,“姐姐,你有沒有覺得,你今天忘記跟我說一句話?”
“咦?”我扭過頭,看著他,楞了好一會才意識到他指什麼,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