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妃子。〃
硬邦邦實體化的一句話,我怔了半晌才完整地理解了它的意思。如果是平常的話,我一早跳起來大吼回去,但現在我只能軟綿綿地靠在這裡,用吼的估計也沒什麼聲勢,所以只冷笑了聲,〃啊呀,真是了不起的提議呢。〃
他盯著我,皺起眉,〃你不樂意?〃
〃怎麼可能樂意?〃我叫起來,〃你當女人是什麼啊,你說一聲我要了,就該樂得屁癲屁癲地把自己打包送給你啊?別傻了,怎麼會有人看上你這種自大狂妄的沙文豬。〃
〃你……〃曼菲士一伸手就將我抓起來,旁邊的侍女被他的氣勢嚇得跌坐在地上,〃我是至高無上的法老王,你怎麼敢這樣同我說話?你敢公然違抗我的旨意?〃
我哼了聲,〃啊,我說了,我罵了,我違抗了,怎麼樣?我現在要是有力氣,非打得你滿地找牙。〃
他像是意識到我還是傷員,鬆手讓我躺回靠墊上,但仍咬牙切齒地瞪著我,〃為什麼?凱羅爾也是,你也是,你們那裡的女人為什麼都敢這樣忤逆我?總是要拒絕我?〃
〃對了,還有凱羅爾。〃我笑一聲,〃不是說你只要她一個?不是說你無論如何也要找到她?〃
他怔了一下。
我冷笑,不知道在哪本書上看過,說男人的耐性通常都不太好,無論多好的女人都不會讓他們等太久,尤其在有別的女人出現的時候。這話用在這裡真是太正確不過了。何況這個時候曼菲士也不過才見了凱羅爾幾面,頂多算上她打他那一耳光和救他那一命,或者以男人的目光來看,等這麼久已很不錯了。
〃醒醒吧。〃我冷笑,〃你不愛我,只是覺得新鮮。對你來說,不過是小孩子看上了一個新玩具,但我是個人,絕不會想做某人的玩具。〃
〃住口。〃他像被揭穿的小孩,氣急敗壞地叫,〃我是埃及的王,只要你在我的土地上,就得聽我的命令,我要你生便生要你死便死,我想娶誰就娶誰!〃
我看著他,像看一個被寵壞的孩子,又氣又恨,又有一點可憐。之前還以為他比我印象裡那個曼菲士要長進一點,看來並沒有,一激動起來就露了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