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擺出一副情深似海的樣子給誰看。她的心中唯剩下一個執念,她要看著魏氏這個賤人死!可是,多難啊,她只看到了魏氏得寵、升位、生子,而她什麼都沒有!都是他的錯!
弘曆大驚,隨即就怒髮衝冠。他的女人,這都是怎麼了,想造反了不成!朕也是她們能違抗的、能侮辱的!看朕,看朕……好在靈魂是不能變臉色的,不然弘曆必然會客串一回變色龍。好吧,他沒有辦法怎麼樣那兩個女人,做了鬼他連女人都打不過。
“你們……你們竟敢……”手指顫抖地指點著孝賢跟慧嫻,弘曆氣得說不出話來。這個世界怎麼了!連女人也敢這麼對朕,當朕是個好性的嗎?
誰承想,人家兩位根本連看都沒看他一眼,齊齊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弘曆受打擊了,如果阿飄也能昏倒的話,他已經昏了。可惜阿飄沒有這個功能,所以他很清醒,清醒著感受到屈辱跟憤怒。半晌之後,才長嘆一聲。算了算了,她們既然如此對朕,那也別想朕再把她們放在心上。還好,朕還有朵溫柔善良的解語花。
皇阿瑪只是暫時佔據朕的身體,他那畢竟不是正途,朕定能重回軀體的。哼,等朕好了,定要奪取這兩個賤人的封號,將她們開棺戮屍。心中想得好好的,弘曆才略微按耐下怒火,決定去找他的解語花安慰一下受創的心靈。於是,繼續飄。
“臘梅,皇上最近對本宮多有不滿。你說,會不會是以前的事兒讓皇上知道了?”令妃有些憂心忡忡的說。她已經好久沒得過寵幸了,上次還讓她在御花園丟了個大人。這讓令妃覺得很不安,她虧心事做得多,一有變故,就生恐是舊事被掀了出來。
“娘娘的意思是?”臘梅小心翼翼地問。她知道,令妃不是想要她的回答,令妃只是想找個人訴說她心中的不安。只是,她一點都不想成為被令妃傾訴的那個人。
“明日本宮要去給孝賢皇后、慧賢皇貴妃誦經,你吩咐下去準備一下。”皇上對那兩位的感情深厚,看來還是要從她們身上再踩一腳才行。
弘曆很欣慰!看看,看看,這就是朕最寵愛的妃子!多麼的賢惠,多麼的善良,多麼的規矩!什麼樣的讚美詞,用在朕的愛妃身上都不為過啊!
第二日,弘曆緊緊地跟著他的愛妃,沒想到竟聽見了這樣一段經文。
“皇后娘娘,奴婢來看您了。您想不想奴婢啊?呵呵,一定是想地刻骨銘心吧!畢竟,奴婢也伺候了您那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是。不知道您有沒有找到永琮阿哥,聽說夭折的孩子都是找不到孃的,真是可憐啊!其實,奴婢當時沒想弄死他的。哎,您要怪啊,就怪皇貴妃娘娘吧。她也是奴婢的主子呢,若是不讓她帶著您跟您的孩子一起下地獄的話,皇貴妃娘娘該有多不甘心啊!您說是不是,皇貴妃娘娘?
“皇貴妃娘娘,奴婢也要給您請安了。您也是個可憐人,身為后妃的女人,若是沒有子嗣,那對於家族來說,就是隨時都可以丟棄的角色。很不幸,您就是這樣一個人。奴婢也不得不佩服皇后娘娘的手段,她怎麼就能叫您怎麼也生不出孩子呢!奴婢真是託了皇后娘娘您的福了,奴婢謝您。若不是您,內務府的那些家族怎麼能轉而支援奴婢呢!皇貴妃娘娘,別怪奴婢狠心,您的家族都捨棄您了,奴婢不下手都不好意思呢!
“哎,您兩位娘娘還真是不遺餘力地在拉對方的後腿呢!只不過,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做鷸蚌相爭嗎?真不知道該說你們是精明還是蠢笨!
“好了,兩位娘娘,在底下冷不冷啊?奴婢會讓人給你們多上幾柱香的。別想著奴婢了,你們還有的等呢。”令妃絮絮地說著,聲音小到幾不可聞,臉上掛著虔誠的神色。
只是,再小的聲音都一字不漏的鑽入弘曆的耳中,聽得他驚駭欲絕。這都是些什麼,這都是些什麼!弘曆想咆哮,想噴火,想殺人洩憤,可是他什麼也辦不到。
還沒等弘曆緩過來這口氣,一條鎖鏈就當頭罩下,套在他的脖子上。弘曆大驚,喝道:“什麼東西?快放開朕!”
忙定睛去看,黝黑鎖鏈的一端套在他脖子,另一端卻握在個黑衣高帽之人手上。
“愛新覺羅?弘曆,你陽壽已盡,快快隨吾迴歸地府聽審。”黑無常面無表情地開口。
“不可能,朕的身體還好好的,怎麼會陽壽已盡。對了,一定是皇阿瑪,你該抓的是皇阿瑪的魂魄,是他佔據了朕的身體。你快去抓他啊!”弘曆後退著嘶喊。
“神州之衰敗,由你開端,你罪在不赦!還要累得老父不得投胎,為你收拾爛攤子,不孝!”黑無常說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