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月牙兒啊!
兩個嬤嬤的臉色一沉,這個新月也是王府格格出身,怎麼就這麼不懂規矩?果然是異姓王家的,連個女兒也教不好。這麼大個姑娘,又是在孝期,怎麼好口口聲聲地問個男人的事情。也不看看這是個什麼場合,人家的福晉就在邊上站著呢。
新月這一問將個雁姬問懵了,這女孩子是……一時間,雁姬倒是沒有往男女私情上面去想,只因兩人的年歲相差實在太大,讓她無法往那上面去想。只是,雁姬仍不能放心,笑著問金鎖道:“格格,這位姑娘我看著眼生,她是……”
“她啊,可不就是方才努達海將軍提起過的那位新月姑娘。皇額娘怕我獨個兒寂寞,特意讓她給我做個伴兒。新月可是個惹人憐惜的姑娘,我聽說努達海將軍在進京的路上對她可是萬分體貼照顧呢。”金鎖笑笑,反正她將話說到了,雁姬如果不能警醒,那旁的人再使力也沒有辦法。來前,皇后娘娘吩咐,盡力幫著雁姬一些,所以金鎖才有這番話。
新月?這就是努達海一直掛在嘴邊的柔弱高貴的新月?柔弱倒是看見了,這不正在掉眼淚麼;可是高貴就不好說了,反正她暫時沒看出來。雁姬溫和地一笑,對新月道:“原來努達海總提到的就是你啊,真是個惹人憐惜的孩子。我是努達海的福晉雁姬,你到了我這裡就像到了家裡一樣的。”縱然心中有些疑惑,雁姬仍然表現出了大家風範。
“雁姬,你就是雁姬?我常常聽努達海提起你,提起你們全家人。我好羨慕你們美滿的家庭,也好高興自己能夠加入進來。”新月一臉激動地來到雁姬面前,握住她的手說道。清秀的臉上仍掛著淚痕,卻強自讓自己露出勉強的笑容。說實在的,這樣明明柔弱卻又偏偏強裝堅強的神情,真的很能吸引男人的目光,至少他他拉家的兩個男人上鉤了。
“雁姬,你們在說什麼?”努達海又怎麼能看見他的月牙兒受委屈,快走兩步想感到月牙兒的身邊。從他的角度看來,一定是雁姬對月牙兒說了什麼,惹得月牙兒傷心難過。這雁姬也是,怎麼能夠因為月牙兒不是格格了,就這樣慢待月牙兒。還有那位金鎖格格,新月是為了她來的,她怎麼能在邊上看著什麼都不管呢?
驥遠跟珞琳是跟著努達海來的,他們也想看看那個讓他們阿瑪念念不忘的新月。雖然那不是位格格,卻也不能降低他們的好奇。阿瑪說,新月做格格的時候都是平易近人的,總是會為別人著想,柔弱卻又堅強。至於金鎖格格,他們覺得自己並不喜歡,覺得這格格架子太大。誰知道她是不是在宮裡得罪人了,才被趕出來的,倒在他們家擺起譜來了。
一走進院子,驥遠一眼就看見了跟他額娘說話的,白蓮花一樣的女子。就只是這樣一眼,驥遠就覺得自己被迷住了。一見鍾情!是的,他愛上這女子了。無法形容心中的感受,驥遠從沒體會過這麼強烈的感情。他相信,這一定就是愛了!
“努達海,我剛剛才知道這就是新月。驥遠,珞琳,你們也過來認識認識。”雁姬溫柔的小小,沒將努達海的語氣放在心上。拉著一臉驚喜激動的新月,將她介紹給她的兩個兒女。在雁姬看來,他們歲數相當,應該能玩到一塊兒。
驥遠跟珞琳兩人立刻圍到新月身邊,問東問西的。在新月的可以奉承下,幾個人很快就說到一處。努達海則在一邊跟新月眉目傳情,一邊欣慰地看著幾人相處融洽。雁姬倒是覺得有些不對,可長久以來以兒女丈夫為天的她,也沒能說出哪裡不對。
金鎖站在那兒,看著這群人將她晾在一邊,在那兒自說自話。這些人想必都忘了,她這個格格才應該是這兒的主角吧。這也算是給她沒臉吧?雖然自己並不在乎,可是皇家格格的威嚴還是要的。坐在宮人們特意搬過來的椅上,金鎖端著杯茶等著看他們什麼時候能說完話,想起她這個借住的格格來。在她身後慢慢聚攏了從宮裡跟出來的二十多個宮人,無聲地給著壓力。除非是沒神經的人,否則在這些人的注目下,很難沒反應的。
雁姬首先意識到,他們一家剛才竟然將正牌格格晾在一邊,倒是圍著個過期的格格說笑不停。臉上的顏色就是一變,心裡想的是怎麼補救。這新月就是在討人喜歡,可也不能因此冷落了格格,真是罪過了。雁姬連忙拉著珞琳,來到金鎖面前。
“格格,是奴才們怠慢了。怎麼能讓您坐在這兒呢,快快請到無力歇著。珞琳,你陪著格格到裡面去歇息。”推推有些不情願的女兒,雁姬滿臉的抱歉。不管怎麼說,這第一天就冷落了格格,若是傳出去可沒個好。這金鎖格格再到宮裡告一狀,那可算是完了。努達海也是的,驥遠、珞琳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