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a無奈地說道,“知道你崇拜的人是楊剛,他可是泰坦號的設計師和建設者,他當年也是在煊國讀書,之後打算回國報效國家的,你看他這樣的路不是很好嗎?不要太牴觸煊國。”青年b總是對煊國抱著太過強烈的牴觸,當然,青年a可是比青年b表面上更為牴觸。
青年b微微一笑,“那麼,希望我們再次見面的時候,你可是逸國最厲害的戰士,而我則為逸國科技做出努力。”
青年a擺擺手,“最厲害可算不上,有許多和我一樣的人,會參與到這個隊伍之中來。一百年的恥辱,對於逸國來說,彷彿是昨日發生的事情,整個星際,估計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會像我們一樣具有那麼濃重的憂患意識。”
“你說,有多少會像我們一樣的人,經歷過這次事件之後,投身於國家隊伍之中?”青年b突然對這個問題好奇起來,面對恥辱,他們從來不屑於一時的爭辯,只有強大,才能夠徹底擊垮恥辱。
因為在強大面前,沒有仁慈。
聽到這個假設,足以讓青年a心情非常地愉悅,忍不住吹了個牛皮,“如果都是像我們這樣的,雖然不知道會有多少,但我相信會給逸國帶來翻天覆地的改變。”
青年b聽到這話也忍不住樂了,兩人的笑聲也感染了在一旁的王衫,他覺得這個時候來一杯酒是最為合適的,他去一旁端了三杯沒有度數的果酒來,自然地坐在了兩位青年的旁邊,“這個時候,沒有酒是不是不太合適?”
雖然有些驚訝陌生人的搭訕,但這並沒有讓兩位青年不高興,而是對於一位八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端來的酒感覺到開心,畢竟這是對他們的認同。
兩位二十多歲的青年有很高的獨立判斷能力,但年輕膽大,他們並沒有懷疑王衫的來意。
王衫和兩位青年一碰杯,酒灌了下去,他可不想下了客艦之後,醉醺醺地連宣羽馳的家都找不到,這簡直太丟臉了。
所以,這也是王衫難得的清醒,果酒一下肚,王衫整個人都舒暢起來了,忍不住懷念,“想我當年的時候,也像你們這樣,一心想學門技術,回國來好為國家,這麼多年過去了,能看到能有像你們這樣的青年,真是有幸啊。”
建國初期,有許多科學家在外求學,學成之後歸國,兩位青年在歷史書中都能夠讀到這些科學家的大名,但看王衫這幅只有八十多歲的樣子,這個時期的科學家很少有人提及,畢竟這個時期的科學家大部分都活著,身為國家機密,向外界透露得極少,除了一些特別知名的。
“可以請教一下您的名字嗎?”青年b突兀地開口,這個時候他已經完全顧不了自己是不是突兀了。
王衫一飲而盡,酒杯空了,擺擺手,“大家都叫我王二子,”王衫站起身來,“不多說,祝你們前程似錦。”
青年a還想再說些什麼,就看到王衫已經離開了,只好作罷,看了看青年b,發現他和自己一樣,眼睛裡滿是迷茫。
在客艦上的日子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等到達昊焱星的時候,已經是三日之後的事情了,王衫乘坐運載飛船來到了昊焱星上的星際站。
果然,到達昊焱星上的人少了許多,畢竟這只是一顆三線星球。
剛刷了手環上的身份資訊,從出口離開,剛想隨便打一輛車的時候,便看到兩個機器人和兩個小孩子在門口等著,王衫之前見過小傢伙一面,所以馬上認出了宣羽馳。
“師叔。”宣羽馳一看到王衫,便開心地撲了上來。
王衫對於宣羽馳的熱情還有些難以適應,但也不好掃了宣羽馳的興,只好隨便聊著什麼。
立新看著王衫拖著的龐大的箱子,主動地和緹娜一起幫忙提著。
王衫見兩個機器人主動幫忙那東西,並沒有拒絕,畢竟對他們來說扛著這些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而言濟看著明顯很重的箱子,不由得有些疑惑,王衫是怎麼一個人把這些東西拿過來,而且現在出門在外不是應該有機器人一起嗎?
這麼一大家子,都不是特別會聊天的,於是場面很快便冷了下來,而王衫也應付不來這麼尷尬的氛圍,到宣羽馳家裡之後,便馬上準備手術了。
因為家裡實在沒有空閒的地方,於是方塊的手術便在飯桌上進行,王衫看著好幾雙盯著自己手術的眼睛,突然覺得壓力很大,於是便讓這些人找地方躲起來了,要不然實在是影響他。
在手術前,王衫還安慰方塊的情緒,“別害怕,這是一個非常簡單的手術,只要不損壞墨板,機器人永遠不會損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