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名頭才是。
“抱歉。”男子似乎一向身處高位慣了,這句抱歉說的極為沒有誠意,亦或是對於自己的魅力太過於自信,以為自己能夠說動眼前的人,但顯然他們三個人並沒有隨隨便便就跟著他離開,男子這才把證件拿了出來,“我是逸國的督察使周子瑾,現在因為一件事情需要詢問一下言濟。”
言濟的手環掃過了證件,核實無誤,但言濟並不覺得輕鬆,反而帶著強烈的牴觸和反感,這樣一位人物,為什麼要來找他?
但眼下,言濟還是覺得要弄清此人的來意最為重要,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走吧。”
言濟先邁開腳,宣羽馳和方塊連忙跟了上去。
周子瑾暗自搖頭,這個小傢伙竟然無形之間轉變了兩人之間的地位,如今倒像是他特意來拜託他們,這個小傢伙。
“咳咳。”周子瑾低聲咳了兩下,迅速從兜裡掏出一方手帕,捂住了自己的嘴。
“閣下。”他身後的手下一見他咳了起來,連忙低聲關切地問道。
周子瑾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等到略微平息了一些,這才大步跟了上去,幸虧兩個小傢伙腿短,並沒有走多遠。
一行五人走進了甜品屋,在兩個小傢伙點了自己愛吃的甜品之後,周子瑾還極為耐心地等待著兩個小傢伙吃完,這才緩緩開口說道,“我是為三年前的事情而來的。”
言濟的眼神瞬間變了,周子瑾想起言濟資料上記著這孩子當年只有九歲,如今三年過去了,他十二歲了,十二歲的孩子怎麼會有這樣像是狼一般的眼睛,帶著警惕,也帶著像是捕獲獵物般的兇狠。
言濟不清楚眼前此人的用意,但是三年的事情早在三年前就已經結束了,如今再被提起,都讓言濟覺得並不那麼舒服,特別是他是政府的人。
周子瑾微微一笑,似是要將言濟對他的警惕瓦解。
但宣羽馳聽到這話,馬上興致勃勃地參與了對話,三年前的事情他本來就是參與者,如今有很多話要說,“是三年前我們被綁架的事情嗎?”
宣羽馳也知道對面的人是政府的人,前來調查這件事肯定是有所用意,但到底是什麼用意,宣羽馳這個年紀根本想不到那麼遠,只是覺得對面這人可能是來幫他的,感覺是非常奇怪的事情,但是宣羽馳必須承認他被對面這個叔叔騙到了,他覺得對面這個人就是一個好人,於是便情不自禁地開啟了話匣子。
看到周子瑾點頭,宣羽馳便繼續說下去,“大概有兩個傢伙,綁架了我們,他們帶著白色面具,那傢伙很壞地將我扔在了森林裡面,不過我們最後還是得救了。”
宣羽馳並不是一個很會講故事的人,想來想去,他憋出了這些話。
言濟拽了拽宣羽馳的手臂,示意他不要繼續說下去了,但宣羽馳仍把想說的話說完了。
這孩子算是比較實誠的,而周子瑾看向了言濟,事情不至於如此簡單,於是他再問了一遍,“事情就是這樣嗎?”
這個男孩對他抱有警惕還有反感,周子瑾一早就明白了,但顯然他並沒有說清楚自己的來意。
之前的他,或許對於這種遊戲還非常地感興趣,但近來不知為何越來越沒有耐心,越來越覺得生活無趣了些,周子瑾壓住自己心底裡湧起的思緒,勉強打起了精神,說道,“抱歉,我可能並沒有說清楚自己的來意,我查到了最近在逸國一股興風作浪的勢力,這個組織的標誌就是戴上面具,白色面具是最低階的人物,面前我們只瞭解到白色面具之上還有藍色面具,這個組織在國內做了很多事情,蛛絲馬跡讓我們認為這個組織的最終目標是為了顛覆這個國家的政權。”
最後安的這個罪名可是非常地大,雖然言濟再不喜歡眼前這位男子,但一旦上升到了國家層面的事情,言濟自然不敢隨意敷衍。
“我見到了一位戴著藍色面具的男子,他們三個人,兩個戴白色面具的人,一個戴藍色面具的人,那片森林裡似乎有他們的據點,但更多的資訊我們可能無法提供給你們了,因為從車裡看不到車外。”
“面具上有什麼花紋沒有?”看到言濟搖了搖頭,周子瑾繼續問下去,“如果方便的話,可以請你們帶我去那片森林的據點看看嗎?”
周子瑾可以想到兩個孩子是經歷了怎樣非人的待遇,他從警方抽調的資料中顯示,當年兩個傢伙被救回,而警方再去森林尋找據點的時候並沒有找到了,資料記載得並不詳細,這也是他來找兩位的原因。
言濟並不知道當時的建築物已經被立新摧毀,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