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確實是以牧字號開頭的鋼鐵船。”
李牧點頭道:“看著好像沒有運轉的樣子?”
鴻賓樓的管事女婢瞄了李牧一下,說道:“好叫王爺知曉,不是奴婢們不想運轉,實在是無法運轉。”
“聽上任的鴻賓樓的管事姐姐說,自從王爺離開王府後,這些鋼鐵船隻執行了十年的時間。”
“十年後,泉州的統領,就通知了府裡的三夫人,告知鋼鐵船沒有了燃油,已經無法運轉了。”
“唯一的辦法,就是停靠在港口中,等待王爺的回來。”
。。。。。。
李牧好奇道:“你們就沒有想過其他辦法嗎?”
遠洋貨輪無法運轉,缺乏燃油,無非就是找到石油,進行提煉就好了。
更何況,操控遠洋貨輪的,可都是他留下來的生化人,以這些生化人的智慧程度,提煉燃油,應該沒有問題。
只是,他有些想的太簡單了。
鴻賓樓的管事女婢回憶了一下,說道:“這事情,倒是聽姐姐們說過,最開始,三夫人曾經下令牧豐商號,泉州商會,等一些力量,為鋼鐵船尋找燃油,而且在泉州水師的幫助下,也確實找到了提煉燃油的原料,石油。”
“奈何,由於技術,工具的問題,我們提煉出來的燃油,只能當做煤油燈使用,不能當做為鋼鐵船提供動力的燃油。”
“據說,三夫人在接到提煉的燃油報廢了兩艘鋼鐵船後,因為鋼鐵船是王爺您留下來的,三夫人不忍王爺留下的鋼鐵船全部報廢,便下令停止了這些鋼鐵船的執行。”
說著,這女婢指了指那些停靠的鋼鐵船,說道:“這些鋼鐵船,便一直停靠在了泉州港的一處港口中,等待著王爺的回來。”
李牧聽完女婢的講述,點了點頭,不再去看這些遠洋貨輪了,轉身坐在雅間中,吩咐道:“幾十年了,這些鋼鐵船想必也已經不能再運轉了,這樣吧,將所有的鋼鐵船想辦法拆分了,看看還能有什麼用處。”
遠洋貨輪這麼長時間不用,不說內在的零部件,是否還能用,有沒有生鏽,單是外殼泡在海水裡,恐怕都已經快鏽透了。
哪怕還能用,他也不打算再用了。
如果以後還要為泉州水師配備鋼鐵船,他完全可以再從本位面帶來,唯一要考慮的是,新的鋼鐵船,怎麼解決燃油的問題。
這倒是個難題,或許可以從本位面帶一套石油的提煉裝置。
不知道,這大唐位面的規則會不會太小氣,不同意他帶來。
。。。。。。
於此同時。
鴻賓樓的管事女婢難以置通道:“王爺,您的意思是,這些牧字號開頭的鋼鐵船不要了,拆掉,回爐?”
李牧點點頭,並沒有說話,而是品起桌子上剛剛好的武夷山大紅袍。
說起來,大唐位面的武夷山大紅袍,要比大明位面的更加有味道,淳厚,讓人回味無窮。
這也許就是,一千年前的母樹,與幾百年前的母樹的不同之處。
而女婢則接著詢問道:“王爺,這些鋼鐵船真的不能再啟用了?”
不管怎說,這些鋼鐵船也是為錦繡山河王府,為泉州水師立下過悍馬功勞的。
在最初的十年內,要是沒有這些鋼鐵船在,泉州水師威壓四海,不會如此輕鬆,一定會付出不小的代價的。
瞭解這些鋼鐵船過往的女婢,對李牧一來泉州港,就要拆除這些鋼鐵船,還是有些傷心,於心不忍的。
物件雖是死的,但錦繡山河王府的人對這些鋼鐵船的感情可是真的,看到這些鋼鐵船,宛若看到了錦繡山河王府的鼎盛。
無奈,李牧直接回道:“拆掉,如果泉州水師需要新的鋼鐵船,本王可以再賜給泉州水師一些,這些留著也佔地方。”
“這。。。。。。。”
鴻賓樓的管事女婢看了一眼泉州港的方向,說道:“好的,奴婢會將王爺的命令吩咐下去,不知道,這拆除的事宜,是否交給牧豐商號來辦?”
既然事不可為,她一個做奴婢的,只能執行。
李牧點點頭,說道:“一切事宜,交給牧豐商號來辦,至於怎麼安排,有牧豐商號的大掌櫃蘭雲去安排,不用交給本王預覽了。”
“諾。”
這奴婢萬福領命,然後為李牧添了一些茶水。
泉州港,遠洋貨輪的事情也不過是一個插曲,吩咐完後,李牧便問道:“前往瀛洲倭島的船隻準備好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