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了,紅玉,.你說對不對?”
紅玉的腿輕輕打著顫,一個字說不出來.心道大小姐啊大小姐.這可不是對付二小姐.眼前的人是殺人不眨眼的秦王世子.你怎麼能這樣捉弄他呢?
歐陽暖替他描了眉,抹了胭脂,又勻了點在他唇上.肖天燁的臉色幾乎紅的滴出血來:“你一個閨閣千金,竟然這樣不知禮數!“
歐陽暖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半天才反應過來肖天樺是在說她隨意碰觸男人的身體,不由笑起來,讓菖蒲拿過一面銅鏡.指著銅鏡裡的美人道:“你這樣的也叫男子嗎?”
肖天燁本就生的白淨俊美,眉宇間總似蘊淡淡輕愁.雙目中如有清淺水霧,而臉上神情,更有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當真是飄然出塵.清雅難言,平日裡穿著男裝還不覺得,如今換了女裝當真活脫脫的一個美嬌娘,當然要忽略他眼底的陰冷氣息。
歐陽暖微微笑道:“跟世子比起來.歐陽暖算什麼.蓉郡主又算什麼.若是世子穿著這樣的衣裳去大街上走一困,不知道要迷死多少人。”
肖天曄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氣的眼睛要滴血,卻又顧慮到自己身休不好.不敢大怒.只能深呼吸再深呼吸,生怕自己暴怒起來宰了歐陽暖。
歐陽暖拍拍手.道:“差不多了。”
“你把我打扮成這樣,究竟想要怎樣!“肖天曄幾乎要咬斷自己的牙齒才甘心.一個字一個字將這句話擠出來。
歐陽暖的笑容十分婉轉:“世子打扮的這麼漂亮,當然要上街逛一逛了 晌午時分,歐陽暖以買筆墨紙現為由,帶著丫頭離開了鎮國侯府。
看門的婆子奇怪地道:“幾日不見.梨香這丫頭倒變的高挑了許多.這是怎麼回事?”
“就是,怎麼變得那麼壯實!小姑娘家吃得那麼胖,將來可是要嫁不出不去的!”
馬車裡.肖天曄似笑非笑地看著歐陽暖:“你不怕我逃跑?” 歐陽暖視若無睹,只問紅玉:“衣服帶出來了沒有?”
紅玉點點頭.臉色幾乎是被嚇得慘白,卻還是僵硬著手指捧出一個包袱來。
歐陽暖看著肖天樺道:“這丫頭的衣裳實在是太委屈世子了.我早已準備好了一套和您身份相配的錦衣,請換上吧。”
肖天曄像是要吃人的眼光瞪著蓄蒲.菖蒲一臉笑嘻嘻地上來幫他換了外衣,卻是一件流光溢彩的亮眼春裳,但是 他皺起眉:“歐陽暖,你玩的什麼把戲!”
歐陽暖笑道:“世子頭上還少了點光彩。”說著.她從包袱裡取出一隻翡翠八寶流蘇金菩,替肖天燁戴上,滿意地端詳道:“這樣才像是一位大家閨秀的模樣。”
肖天樺冷哼一聲,轉過臉去。
篤蒲不怕死地跟紅玉咬耳朵:“這是害羞了嗎?” 紅玉:只.....”
馬車一路來到東市,這裡周圍多達官顯貴的住宅,所以酒樓、彩帛行、珠寶古玩店等等無數的店面林立街旁.行人如織.衙頭巷尾傳來琴曲的彈奏聲.人們的笑語聲,車馬的吆喝聲,說不出的熱鬧繁華。
肖天樺冷笑一聲:“我若是在這裡大聲喊.你就有麻煩上身了。”
歐陽暖認真地點點頭:“世子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您男扮女裝上街遊蕩嗎?縱然您不要顏面.只怕恭王殿下吃不消吧。”
肖天燁的眼神越發陰鷙,歐陽暖全然都不在意,低聲問紅玉:“都打聽好了嗎?”
“是的,小姐.他每日都在這裡飲酒作樂。”
他?肖天曄皺起眉頭.越發搞不懂歐陽暖葫蘆裡面到底賣的是什麼藥了 很快.肖天燁就明白了,只是當他明白的時候,卻已經晚了。
歐陽暖一路蒙著面紗,帶著他上了一家最豪華的酒樓。
一路從大堂走過,吸引來無數目光,偏偏她臉上蒙著面紗,又瞧不見真容.更加引人遐思。
一桌紈絝子弟坐著的酒桌上,正是酒肉正酣的時候,一名彈曲的少女抬起頭,好奇地盯著歐陽暖看,恰好歐陽暖也回過頭,報以輕輕點頭。
紅玉大驚失色:“呀,小姐,您怎麼能對那樣低賤的人打招呼!”
歐陽暖臉上的笑容更深,提著裙襬先上了樓梯,肖天燁渾身無力,幾乎是被菡蒲一力駕著上去的。
樓下的少女本是見著歐陽暖衣著華貴,只當是大戶人家的姑娘出來遊玩,故而乾脆戲弄她一回。誰知對方竟衝著自己點了點頭.半點鄙薄之意也無,不由驚異地挑了挑眉,回頭對酒桌上的人低笑道:“樓上有個美麗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