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無法理解的高速以及兇暴的攻擊性,這樣的生物在地球上是沒有天敵的,怎麼可能會死掉?
除非有比它更高階的覺醒者存在,可從澳洲總部之圍的情況來看,並沒有這樣的高強度覺醒者存在,那麼這件事就非常稀奇了。
而且還有一點在他們的計劃之外的地方,就是澳洲總部哪裡來的那麼多資源?媽賣批,明明之前已經只給留下了最基本的生存資源,然後就靠他們自生自滅玩荒野生存遊戲的。
可是現在根據監視情況得來的資料,他們的資源根本用不完,甚至比撤離之前的資源還多。這麼多東西哪來的?
這大概就是思維被束縛的原因了吧,如果在嘆息之牆建立之前,恐怕是個人都能知道那個地方有特麼奈非天了。而現在他們卻大會小會開了一圈又一圈,完全搞不清楚到底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別人的修羅場,他們的試驗田,還美其名曰為人類進化做貢獻,這種獨特的三觀真的是千載難逢,關鍵還不止一個人兩個人具有這種獨特的三觀,整個集團都是這種口味,說起來真的也算是很神奇。
毓卿靠在椅子上,半閉著眼睛。他想起了過去的種種,心思沉重。他是ump的高階指揮官,對整個ump體系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他知道在面對喪屍之後將面對什麼。因為組織絕對不會對他手下留情,這一點他非常肯定,因為在晉升指揮官之前,他就是一名處決者,他清晰的記得有一次他執行處決任務時,進入被處決者藏匿房間之後,那個人的眼神和那錐心刺骨的話。
“想想你現在的所作所為,未來的你要不腐朽要不跟我一個下場。”
當時毓卿不明白,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