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跪著看錶演
“今天的菜呢,是請仙樓掌櫃親手做的,大家都吃一點。”
吃飯時,流蘇一副女主人的姿態招呼大家吃飯,而在這裡除了她之外,其他人可都不認識建剛,哪怕是端木也只是在她跟流蘇單挑的時候遠遠看過幾眼罷了。
那其他人自然對著突然出現的據說連流蘇都贏了的女劍聖十分好奇,只不過因為不熟加上是劍聖,所以並沒有太多問題。
“我有個問題。”端木吃著吃著,突然舉起手:“我就想問問,二位認識多少年了,據我所知初心可是從小在流蘇大神身邊長大。”
“三十三年。”猴爺搶白道:“對吧?”
建剛輕輕笑了笑:“對,我二十四歲遇見你,年復年,日復日,不記得多少寒暑。”
三十三年……這個數字讓其他人都愣了,唯獨端木瞭然似的點點頭:“原是故人來。”
其實這時,包括端木在內的人都已經發現了流蘇表情的不自然,她好像在刻意迴避這個話題一樣,除了埋頭吃飯之外就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了。
“你來這裡是帶他走的嗎?”姬星歪著頭,可憐兮兮的看著建剛:“能不能不帶他走,我用我的棋跟你換,那可是上等的永子呢……”
建剛伸手摸著姬星的小腦袋笑著說:“我不帶他走,我只是來取回他欠我的東西的。”
“欠你什麼?我還。”流蘇仰起頭:“我是他師父,他欠債,理當我來還。”
“心。”建剛轉過頭,直直盯著流蘇:“你能還?”
“啊,我吃飽了。”
端木嘴上這麼說,但他卻端起碗就要跑,不過還沒等站起來呢,就被猴爺踩在腳背上給踩了回去。
“你還不了。”建剛把已經包好的嫁衣放到流蘇身邊:“這個還你,該你的,到底是你的。這輩子能穿上一回,我也就滿意了。”
猴爺皺著眉頭:“安靜吃飯。”
“好。”
建剛在這種場合到底還是挺聽話的,她當真沒有繼續說下去。氪這反而讓流蘇黑人問號了,她想了一下,悄咪咪的伸手擰了一把猴爺的大腿,眉頭緊蹙的用唇語說道:“初心,你過來!”
接著她直直的就把猴爺拽到了裡屋,指著他問道:“你是不是對人家姑娘幹什麼壞事了!你怎麼可以這樣?“
“大概……”猴爺坐在凳子上,聲音低沉:“大概就是因為什麼都沒有幹吧。”
“嗯?師父聽不懂。”
“你不是把我逐出師門了麼?”
這個問題讓流蘇一陣尷尬,然後砸吧著嘴說:“雖是如此,不過養不教父之過,到底也是有我一份責任的。”
“等等,你現在怎麼學會佔人便宜了?”
“啊?什麼便宜?”
看著流蘇那樣,恐怕還真的是不知道什麼是佔便宜,猴爺碰到這種的恐怕也是一籌莫展,只好搖頭嘆息道:“不是,你先別急著現學現賣行麼?以你的知識文化水平,養不教父之過這種詞你都不適合用。”
“那你告訴我,那姑娘來這到底是為何?”
“她……”
猴爺點起了煙說起從前,他說前半生就這樣了,還有……他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前半生敘述了一遍,雖然以前已經說過千百次,但流蘇卻沒有一次相信的,但今天雖然都是一些老生常談的事情但建剛的出現卻已經足夠爭取到流蘇信任了。
所以當猴爺把自己曾經的故事再度複述給流蘇聽時,她的態度已經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雖然她對猴爺能力仍有所懷疑,但至少相信了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不過是有些小麻煩罷了嘛,你為什麼不早告訴師父?”
“喂!我十年前就跟你說過了!!!”
“是嗎……師父以為你開玩笑嘛。”流蘇癟嘴,看上去她還挺委屈的:“誰能知道是真的。”
真的當然是真的,只是猴爺實在不知道從什麼角度下手來給認知程度完全不在一個水平線上的流蘇解釋什麼叫大能力者……
雖然是高武世界,但跟頂級高武世界的差別還是很大的,特別是這地方的科學水平還停留在很原始的狀態時,想用科學來解釋什麼叫更高層次世界,簡直就是對牛彈琴。特別是對流蘇這樣天生的笨蛋來說,更是難如登天。
不過都到現在這一步了,再難也是得讓她瞭解一下實際情況的,不然以現在建剛這種不穩定的情況,誰知道她到底要幹些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