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麼。
所以,端木和梁非凡的決鬥簡直稱得上一場盛宴!
至於門派管不管?當然是不管的,首先這種比試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別人管不著不說,而且琴魔端木作為一個散人,而且又是個魔頭,他可以隨便折騰,但蜀山作為大門大牌私底下打擊報復可以,但如果耽誤了人民群眾看熱鬧,那他們可就算攤上大事了。
阮玲玉的遺言是什麼?不就是人言可畏麼。蜀山再強也架不住別有居心的人帶節奏,所以大門大派討厭的地方就在這裡了,哪怕背後都殺人無數了,但在人前必須保持一股子仙家風采。
所以蜀山弟子成群結隊的下山,充其量也不過就是一大群拉拉隊罷了。
猴爺看到這個架勢,立刻跟客棧老闆商量擺起了堂口,上莊開賭。他還賊可怕,把端木的賠率壓得賊高,看上去就跟端木輸定了一樣。
想也知道,現在這局勢,那些個名門正派顯然不會買端木贏啊,即使一些知道內情的人知道端木的水準其實要比這梁非凡高一些,但為了擺正自己的態度,他們要不選擇不壓要不硬著頭皮跟那些自以為是的師兄們一起壓上了梁非凡。
能進劍派修行的,都是貴族階級,有錢的主兒。所以猴爺算了算,即使是把買端木贏的錢全賠出去,自己這最少也能入賬三十萬金以上。
穩賺不賠的買賣嘛……
嗯,猴爺打算等幹完這一票,就拿著這些錢去成都買一套大宅子,然後讓流蘇享受一下這些年她沒感受過的少奶奶生活。對!招丫鬟一定要年輕漂亮的,價錢好說,但一定得是十八歲以下又可愛又溫柔的那種。
而就在猴爺算盤打得噼啪想的時候,突然一隻手拎著一兜子本票放在他面前:“買端木。”
猴爺翻起眼睛看了來的人一眼,然後頭也不抬:“滾。”
“為什麼許人買不許我買?”
劉松林詫異的問道:“我買端木買錯了嗎?”
“媽的,你買就買,買這麼多,你他媽知道你贏的是誰的錢不?”
劉松林愣了一下,從本票裡摸出一張:“買一張可以吧?”
“買吧。”
猴爺看到他才買一百金,想想也就算了。不過等他抬頭再次端詳劉松林的時候,發現他和之前見到的樣子完全不同,現在的劉松林啊……怎麼說呢,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陰鬱的氣質,黑眼圈重重的,眼神裡透著一股邪佞的氣息。
“喲?成這樣了?”
面對猴爺的問話,劉松林沒說什麼,只是從鼻子裡發出重重的後鼻音,算是回答了猴爺的問題。
“要是被你師兄弟發現你練邪門功夫,他們會弄死你不?”
“清理門戶。”
“不怕?”
“怕什麼。”劉松林朝猴爺伸出手:“哥,給我一杯醉生夢死。”
“媽的,你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那酒你不能喝。”猴爺從櫃檯裡拿出一杯剛才調著玩的烈酒,味道還不錯,只是沒忘裡頭攙東西:“喝這個。”
“為什麼?為什麼他們能喝我不能喝?”
“媽的。”猴爺朝劉松林勾勾手指,然後一把把他半個身子拽到櫃檯裡頭:“那酒有毒,老子就是為了喝死人做出來的,你要嚐嚐?”
“可是……外頭已經千金難求了。”
“所以說啊,這幫人簡直不知道天高地厚,而且那東西上癮!”
沒錯,醉生夢死有成癮性,而且會對神經系統造成不可逆轉的損傷,畢竟裡頭可是攙了不少超過五十克就要槍斃的玩意,大植物學家兼大化學家的猴爺專門為了弄死人鼓搗出來的東西,那是人能喝的?
劉松林不疑有他,輕輕點頭,拿起桌上那杯普通的酒喝了一口,但立刻就被嗆得連連咳嗽,他擦了一把眼淚抹了抹嘴:“酒苦,不好喝。”
“唉。”猴爺拍了拍他的腦袋:“酒苦是因為心苦。滾吧,別在師兄弟面前表露實力。”
“嗯!對了,哥。你說今晚琴魔和我大師兄誰的勝面比較高?”猴爺用手指戳了戳下注的記賬本:“你為什麼買端木呢?”
“我想看到梁非凡輸。”
“那你回去等著吧。”
“我明白了。”
劉松林很快離開,猴爺則坐回吧檯後頭,旁邊放著一個蒸發皿,還有一個小坩堝。下面的酒精燈正在噗噗的燃燒,蒸發皿裡的蒸汽在透過水溶凝結又透過坩堝脫水之後成為了白色的粉末。
猴爺則把這些粉末刮到一個小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