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人均消費大概四十塊的大拍檔裡,跟著一堆蒼蠅坐在一起吃著髒兮兮的小龍蝦喝著啤酒……
“你為什麼不把上衣脫掉?”塔娜好奇的問猴爺,然後指著周圍的人:“他們都光著膀子。”
小鳳顯然不習慣這種地方,但也不好說什麼,加上這地方口味還是挺不錯的,所以她直接就把自己當成了人肉看板,一言不發的……
“我?我脫衣服?”
猴爺笑了笑,沒有繼續說下去。而塔娜卻不依不饒的問道:“是啊,你在家好像都一直穿著衣服呢,為什麼?”
這個問題怎麼回答?猴爺身體上縱橫交錯的恐怖傷痕,如果脫下來讓人看到的話,那可比紋身什麼的嚇人多了,所以這點自覺還是有的,猴爺幾乎沒有短褲更別提打赤膊了。
“唉,你們知道在這種場合,最喜聞樂見的場面是什麼嗎?”
毓卿懂事,他第一時間就把話題岔開,免得猴爺突然發脾氣,所以他選了最喜聞樂見的話題,一個所有人都會參與進來的話題。
“是什麼?”塔娜不懂行,她歪著頭一臉純真:“這裡經常發什麼什麼嗎?”
“酒鬼騷擾。”小鳳快速補位,從市井中來的她對這些東西還是挺熟悉的:“我就是因為被騷擾而覺醒的。”
“然後殺人了?”
“嗯……”小鳳點點頭:“然後就被特招了。”
猴爺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所以,你看看你們。什麼狗屁的中央特勤,裡頭都是些殺人犯、裝逼犯和肆無忌憚的玩意,不知道天高地厚、只知道肆意妄為!”
要是別人說的這麼難聽,小鳳得翻臉。可猴爺……他說就說吧,雖然他不是中央特勤的直屬領導,但他說什麼都不會有人放個屁的,畢竟下午才剛聽說他甚至還把法國第四特勤團給就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