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走,林小筐大喊著:“放下我啊!”
楊鳴他不明白,女人怎麼這麼善變?“晚上時你說要我這樣抱你啊,現在怎麼又鬧上了。”
林小筐只覺得頭上有無數星星,繞的她都眼暈似的。怎麼跟這個人就是說不通呢?
到了車上林小筐還是氣的鼓鼓的。施寧和袁妍坐在前面不說話,施寧老實開車。
楊鳴昨天看了林小筐一晚上,脖子泛酸。他按了按頸椎,輕輕拍了拍小筐的大腿,以示安慰。
林小筐看著楊鳴旁邊的瓶瓶罐罐,覺得頭暈更嚴重了,她一副瀕臨死亡的樣子說:“你真打算給我扎針?”
楊鳴反倒覺得這個問題奇怪了,“對啊,怎麼了?”
“你……會嗎?你泡過護士?”
楊鳴無奈的嘆口氣,不想過多解釋,“拜託,我都會給心臟扎針,還不會扎你這小吊瓶嗎?有一次我們出任務,朱方宇脫水了,我還拿椰子水給他扎的滴溜呢。”
“什麼?那不是成龍拍的電影中的一個場景嗎?我還以為是編的呢。”
楊鳴驕傲的揚了揚眉,小筐那渴望知道答案的小眼神實在讓他很有成就感,他認真的回答道:“是呢,我當初看的時候就說,成龍在裡面扮演的人物,肯定在某特種大隊待過。”
“哦,那朱哥那次很嚴重?”
“對啊,差點死了。不過我給他急救,就活過來了。”
林小筐後怕的說:“幸虧救過來了,椰子水這麼好使呢?”
“恩,非戰爭非特殊條件下,這方法不能用的。後來他醒了之後連拉帶吐了半個月。”
林小筐剛想笑,可才發現,自己怎麼又理這個怪獸了?不是在憋氣,在冷戰嗎?
於是她扭過頭,不想再理楊鳴。
楊鳴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剛才好好的氣氛又消失了。他只好沉默。
這時林小筐想起什麼,對開車的施寧說:“拉我回家。”
施寧支支吾吾的想了半天,才說:“啊,我這都在去楊鳴家的路上了。再說今天晚上袁妍陪我,你自己生著病得有人照顧嘛。”
一丘之貉!!林小筐在座位上開始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