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的蟲降,你們做好心理準備,一定要忍住!”蘇利偉說著竟然偷偷的壞笑,著預示著要發生著什麼。
降頭師一把擦去額頭上的汗珠,命人拿來一隻雞,他一口咬在公雞的脖子上,鮮血不斷流淌下來。他大口大口的喝著,難道降頭師都要茹毛飲血?我這樣想著,眼睛下意識的看向蘇利偉。
“不要這樣看我。這是南洋巫蠱一脈才這樣做,我們苗疆可不這樣!”似乎他猜到了我心中的想法,急忙解釋道。
這降頭師將整隻雞的血液吸乾之後才罷休,又從包裡取出一小捆的甘草。用火點燃發出嗆人的辛辣味。“這草看起來像艾蒿,怎麼味道這麼刺鼻?”剛子捂著鼻子疑問地說道。
“這叫陰陽草,專門用來解降頭的,一般的蠱蟲都受不了這個味道!”蘇利偉同樣也是捂著鼻子解釋說。
降頭師將陰陽草點燃的那端放在女人的口鼻之處,說來也怪,本來瘋狂掙扎怒吼的女人聞到這個味道後便安靜下來,從眼睛裡流出大量的淚水。
“這個女人被陰陽草感動了?”胖子睜大眼睛說著,剛子聽完差點沒樂出聲音來。“你說你不知道就別說出來,這樣還沒人知道你是白痴。那明顯是被嗆人的氣味燻的流眼淚!”剛子像看白痴一樣說道。
正在這時,我們都聽見噗的一聲,隨後便是比之前我們進屋時更加濃厚的惡臭味!
“這是女人放的屁,證明她身體內的蠱蟲開始反抗了。”蘇利偉捂著鼻子緊鎖雙眉解釋道。
這股味道實在是太難聞了,陣陣噁心感從心底傳來,幸好我們都是定力極強之人,否則必然得吐的稀里嘩啦。
蘇利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