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宇的話,陸天澤強撐著從虛彌空間取出七曜,砍向下身。嚇得秦宇連忙護住他的身體,七曜和觀天鏡發出劇烈的碰撞,秦宇和陸天澤同時一痛。
秦宇大叫道:“你要幹嘛!”
陸天澤虛弱地說:“我不要薛阿蠻,我要砍了它。”
秦宇這才反應過來,陸天澤居然是要自宮!他們兩個心神相連,一想到要承受斷肢之痛,秦宇就覺得渾身寒毛聳立。
“你至於嗎?擼一發就能出來了,幹嘛要砍掉。”
陸天澤茫然地說:“我不會。”他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此時一片霧氣,彷彿山間小鹿一般,無辜而惹人憐惜。
想到這裡,秦宇暗自呸了一聲,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好憐惜的!“你都二十六了,連擼都不會?”
見他用詞越發粗穢,東木連忙關閉了五識,他可不打算圍觀陸天澤自瀆。
情潮再次泛起,陸天澤啞著嗓子道:“好難受,小哥哥。”他的眼角有淚水泛起,落入池水中,滴答聲清晰可聞。
秦宇只好教他:“其實很簡單的,你用手……”他話還沒說完,就發現陸天澤居然把雙手的控制權給了他。
秦宇:“……”
wtf!該不會要他動手幫陸天澤吧?
陸天澤難耐地扭動著身子,靠在池岸上,低聲喚著:“小哥哥、小哥哥……”
秦宇完全可以置之不理,大不了就看著陸天澤自宮唄,就算承受斷體之痛,他也不想替人做這種事啊!
但在他眼前的,並不只有在情|欲中掙扎的陸天澤。
有初次見面,他從家丁手裡救下的那個孩子,被人亂拳相向,吐得滿地是血,卻固執地一聲不吭,不肯求饒。
有乖巧地跟在他身後,叫他世子的那個少年,他曾手把手教少年修煉,少年眼裡是全然的孺慕之情。
有凌天秘境中,被他挖出雙眼的那個青年,帶血的眼珠子滾落在地,青年的後背仍是挺得發直,不曾反抗。
這本就是他欠下的情債,更何況他也如今心動了。他喜歡上了作為蝶衣的陸天澤,並非因為蝶衣傾城的相貌,而是因為那是他一手教出來的孩子。
在東海戰域中,他為了救陸天澤,不惜與陸天澤結下主僕契約。對於一個堅信人人平等的現代人,他到底是有多麼在意陸天澤,才會毫不遲疑地認他為主呢?
他不敢去想,下意識地逃避。他可以騙自己說,他不喜歡陸天澤。但他沒辦法看到陸天澤受到一丁點傷害,所以他才會從薛阿蠻手下救出陸天澤,所以他才會拼著被七曜一擊,也要阻攔陸天澤自宮。
他憐惜陸天澤,哪怕陸天澤在世人眼裡是重瞳者、神木族聖主,是憑藉元嬰期修為就能擊敗元神期真君的絕世強者,他還是會心生憐惜。
不管陸天澤有多麼強大,他都忍不住站在陸天澤的面前,幫他遮風擋雨,那是因愛而產生的憐惜。
秦宇認命地握住了陸天澤,當陌生的觸感傳來的時候,陸天澤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道:“小哥哥?”
情花的毒素,讓陸天澤在被包裹時,想要更多。陸天澤卻理智地開口,“你都想起來了?是了,我這幅樣子,你肯定不信我是蝶衣了。你不問我,你不生氣嗎?”
往日清清冷冷的聲音,此時夾雜著曖昧的喘息,落在秦宇耳中,秦宇一張臉都燒紅了,沒好氣地說:“別說話!”他不想聽那種呻|吟啊!
秦宇作為一個大齡剩男,和五指姑娘相親相愛多年,技法高超,初嘗人事的陸天澤,不一會兒就丟盔棄甲。只是苦於情花毒素太深,他始終不曾疲軟。
因著秦宇不許他說話,他就真的沒有再喊出一聲。
景色秀美的園林中,掩映在假山之後的池塘裡,有一位俊朗非凡的男子,斜靠在池岸上,不著寸縷。
他的身型堪稱完美,流暢的腹肌,沒有絲毫贅肉,寬腰窄臀,雙腿修長。白皙如玉的肌膚上,此時一片薄粉之色,分外動人。
他的左臂支撐在池岸上,右手飛快地動作。雙眸緊閉,眼角隱隱有水光滑過,那是體內氾濫的快感,讓他無力承受,才會溢位的眼淚。
一陣又一陣的浪潮襲來,他緊咬著下嘴唇,不曾叫出一聲,嘴唇已被咬破,淡淡的血跡,讓那雙唇更顯嫣紅。
在他心裡,反覆喚著三個字:小哥哥。
秦宇感覺手都快麻了,他換了一隻手,這才發現陸天澤居然咬破了嘴唇,又是一陣心疼,這孩子怎麼那麼死板呢?不讓他說話,就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