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一向嚴厲,若非如此,侯爺怎麼會成為威震邊關的大將?”
秦宇聽得張大了嘴巴,這還了得,如果秦府老祖信奉的是這種教育方針,他以後還不得天天捱打?照這樣下去,沒等他開始刷男主爽度,就要先命喪於npc之手了。
不行,這種頭絕對不能開,不能讓老頭子理直氣壯地打人!
秦宇猛地拍一下床板,指責道:“這種教育方法根本就是有問題的!你看侯爺現在和老頭子的關係多差?難道用其他教育方法,侯爺就不是一員大將了嗎?”他的情緒太過激動,動作太大,又引得傷口一陣疼痛。
秦宇強忍著疼痛跳下床,向外衝去。由於剛才在上藥,他裸|露著上半身,三月的天氣尚在倒春寒中,不一會兒就把他凍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卻全然不顧,只是撒開腳丫子奔向老祖的房間。
陶大並沒有阻攔秦宇,只是神色惆悵地望著他的背影,自語道:“難道是我錯了?”侯爺和老祖如今勢如水火,竟是在這裡埋下了根子嗎?
秦宇砰砰砰地拍著老祖的房門,老祖人沒出來,卻用神識把屋外的情景盡收眼中,他斥責道:“這就是你對待長輩的態度?”
秦宇冷笑,回敬道:“我沒有你這樣的長輩!從我一出生起就對我不聞不問,因為靈儀盤不亮就要提前終止我的開靈儀式,說要指導我修煉卻在第一天就對我棍棒相向!”他言語尖銳,幾句話就激起老祖的怒火。
房門啪的一下開啟了,老祖飛身而出,手裡的百勝刀又要打向秦宇的後背。秦宇卻猛地轉個身,指著自己的臉,嘲諷道:“有本事你就往這打!最好把我的臉打腫了,我就頂著豬頭臉出去,讓世人看看你是怎麼對待晚輩的!”
不用世人,單是被於芷君看到,這侯府就要鬧翻天了。要是再傳出秦府老祖虐待單靈根天才的訊息,恐怕比秦府出了個單靈根天才更加勁爆。想到後果,老祖終於收起百勝刀,眉頭皺成一道川字:“你想怎麼樣?”
他不悅地掃過秦宇,堂堂侯府世子,單靈根修士,出門卻連件衣服都不穿,像什麼樣子?他倒要看看這個被於芷君寵得沒規沒矩的好孫子能說出什麼歪理來!
秦宇義正言辭地說:“現在不是我想怎麼樣,而是你是你,我是我,你沒有權力左右我的人生!你指導我的修煉,我對你心存感激;但你如果繼續用這麼偏激的方法,動不動就體罰我,只會讓我待你如仇讎。你以為你的教育方法就很好嗎?如果不是你這種暴|政,說不定侯爺早就進階元神期了!”
寒風把秦宇的身體凍得瑟瑟發抖,只看他的模樣,一點氣勢都沒有。但聽他的話卻是鏗鏘有力,在抑揚頓挫之間擲地有聲,讓人無法忽視。
老祖右手握著百勝刀的刀柄,刀身在他的左手手心一下、一下地拍打著。“別人為了得到我的一句指導,不惜把成箱的靈石抬進侯府,你倒好,居然嫌棄我。”
他的眼睛微微地眯了一下,“你是天才,自然有驕傲的資本。聽說單靈根修士修行速度一日千里,如果你能在一年內達到煉氣五層,我便也不會對你指手畫腳了。”
秦宇伸出右手,指向老祖,警告道:“你最好說話算話!我可不是那種輕易就能被大人哄騙的小孩子。”
老祖點點頭:“自然,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他從儲物空間中取出一件衣服丟給秦宇,“無論什麼時候,都要注意你的儀態,你畢竟是侯府世子,代表侯府。你不穿衣服就滿院子跑,別人只會覺得你的家教有問題,我可不想被人指著鼻子罵沒有教好孫子。”
他又補充道:“今天你可以休息養傷,但從明天起,就要先按我的時間表來了。”
秦宇走後沒多久,陶大便跪在老祖面前,主動認錯:“老奴無能,沒有攔住世子。”老祖虛扶起陶大,挑眉說道:“恐怕不是攔不住,而是不想攔吧?”
陶大被這句話嚇得又要跪下,老祖笑道:“我早就跟你說了不用跪,你還總是跪來跪去的。”陶大跟隨老祖半生戎馬,在老祖眼裡,兩人之間雖是主僕,卻勝似知己。
老祖隨手指著院落中的一株杏樹,調侃道:“這樹個頭不大,膽氣倒是不小!天還這麼冷,居然就敢開花了?也不怕凍壞花蕊,結不出果子。”
陶大順著老祖的目光看去,只見院落的一角,正有一樹杏花盛放著。滿樹杏花有繁華麗色,如胭脂萬點,散發著清雅的香氣,佔盡了春風。
老祖揹著手走進房中,自語道:“不過也就是這種時候開花的杏樹,結出的杏子口味才甘美啊!”陶大會心一笑,老祖明著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