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口說無憑,老祖將神識探入秦宇的體內,只見他的丹田之中,分明築起一個道基,上面隱隱還有紫色的雷芒在遊動。
老祖歡呼:“他築基了!他真的築基了!”陶大似是不敢相信,他同樣將神識探入秦宇體內,少許,發出比老祖還要激動的驚歎:“天哪!世子只用了三年就築基了!”
老祖連忙進宮,將這個好訊息告訴楚天子,陶大則去通知遠在邊關的昭羽侯。原地只剩下披著一件單衣的秦宇,眼看著老祖和陶大一前一後地飛走,他委屈地扁扁嘴,大聲問道:“說好的厚禮呢?”
院子裡哪兒還有人理他?
楚天子大肆封賞秦宇,宮裡專程為秦宇舉辦宴會,載歌載舞地慶祝。秦宇畢竟是大楚國有史以來,第一位透過自身修煉,而非生而築基,在十歲前就築基的天才!再怎麼隆重都不為過。
訊息不脛而走,傳到與楚國相近的齊國時,齊國宰相慶幸道:“陛下聖明!”還好陛下早就下令與楚國交好,沒有得罪這位絕世天才。
聖武帝國,武皇聽說秦宇的事情之後,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真是一群井底之蛙,十歲前築基就能把他們樂成這樣!皇甫俊可是開靈即築基,現在早已修煉到築基中期了,秦宇就是再怎麼妖孽,終究要被皇甫俊甩在身後。
訊息傳到玄天宗,宗主明德摸著鬍子,饒有趣味地說:“看來今年又要收進一個好苗子啊!”
劍修之主明功紅衣如火,淡淡地道:“這有什麼稀奇,想來是特殊體質罷了。”
符修之主明心難得和明功想法相同,“怕的是他過不了結嬰那一關!”
天道有數,特殊體質的修士在前期修煉確實比一般人更為容易,但結嬰難度也是尋常人的百倍,甚至是千倍。無數身懷特殊體質的修士在年少時驚才絕豔,卻卡死在進階元嬰期的瓶頸上,令人唏噓少時了了。
明德搖搖頭,笑道:“但他修煉速度快也是無可否認的,數遍偌大的玄天宗,除去那些開靈即築基的元嬰期後代,年輕一輩中竟然無人能與他比肩了。”
明功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傲慢地說:“我便是從練氣期開始修煉的,八歲就築基了。”
明心揶揄道:“二師兄也說了是年輕一輩,小師妹你激動什麼?”
明功手中驟然多出一把長劍,劍色空靈得宛如浮雲,伴有陣陣鸞鳴之音。長劍在手,明功冷聲道:“四師兄,你說這種話,是想邀請我和你比試一番嗎?”
明心捏爆一張符籙,瞬間騰移出大殿。開玩笑,劍修在同階之內幾乎無敵,誰要和她比試啊!
明德評點道:“也就是清泉已經醒來了,四師弟才會如此活潑。”明功聽得一陣惡寒,都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了,二師兄還用“活潑”來形容四師兄,合適嗎?
一處上古戰場的邊緣,一群衣衫襤褸、面色狠厲的人正縮在地洞裡,躲避外面的血雨。
一個臉上長著一道蜈蚣疤痕的中年男人呸道:“真他|孃的同人不同命,老子不要命地拼殺了幾十年,搶來的資源都不夠築基。這楚國的侯府世子,居然只用三年就築基了!”
人群中有一個小乞丐發出一聲輕笑,疤臉男子罵道:“小鬼頭,笑什麼呢?”小乞丐詫異地看他一眼,顯然是沒想到只是笑一聲都會引來他的怒罵。
小乞丐走到疤臉男子身邊,笑嘻嘻地說:“你說的這人我剛好認識,還不許我笑一下?天底下天才多得是,除了他,還有那麼多開靈即築基的人呢,你一個個地比過去,豈不是嫉妒得要死了?”
觀他的模樣,赫然便是和秦宇等人一同被關在納垢界的小乞丐。
疤臉男子惡狠狠地說:“你敢取笑我?就讓我代你父母教訓一下你吧!”他舉起手中的大刀砍向小乞丐,招招奪命,小乞丐靈活地閃避,嘴裡喊著:“打小孩了!”沿途的人紛紛躲避,似乎是害怕疤臉男子手中的大刀。
最終避無可避,小乞丐生生地被疤臉男子逼出了地洞。疤臉男子不敢追出去,只是冷笑道:“下著血雨都敢出去,這小鬼頭要被淋化了。”血雨具有極強的腐蝕能力,便是最為堅固的上品靈器,都會被血雨融化成一灘水,更何況是人的血肉之軀呢?
周圍人卻全部面帶同情地看向疤臉男子,疤臉男子高聲罵道:“看什麼看,老子只想教育他一下,是他自己要跑出去的,死了也不值得同情!”有好事者嚷嚷道:“我們不是在同情他,而是在同情你,兄臺你還是先找找自己的儲物袋吧。”
疤臉男子兇巴巴地說:“我的儲物袋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