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是大殺四方的殷子晗,也有人說是深不可測的謝思靜……不管圍觀者嘴上吵得多麼激烈,最終都要在擂臺上見真章。
第一場是符派陶然對戰靈派向友青。
向友青甚至沒有正眼看陶然,就大笑道:“我今天手氣有點好啊,居然抽到丹派修士!簡直像是上天助我進前五。小子,不想受傷就自己下去吧!”
他已有金丹後期,而陶然只有築基期,再加上丹修是公認的不擅長鬥法,他自然沒有把陶然放在眼裡。
陶然狡黠一笑,“說到手氣好啊,全宗的人都知道,我陶然才是第一。要不是手氣夠好的話,我一個築基初期的丹修,怎麼可能進入前十呢?”
向友青正要說話,忽然冷的渾身發抖,寒意籠罩了他的全身,凍得他牙關直打顫。這陣寒意來的突然,越來越嚴重,不過眨眼間,他便連站立都無法維持了。
向友青顫顫巍巍地道:“寒疾!”他體質特殊,素有寒疾。只是寒疾早不發作晚不發作,偏偏等到他晉級的擂臺上發作!有夠背的。
說完這句話,他竟然生生地凍暈過去了。
一位元嬰期真人飛掠上臺,狠狠地瞪了一眼陶然,抱著向友青離開了。看那模樣,應該是向友青的師父,不必說,這一局是陶然贏了。
陶然被人瞪了也不惱,反而衝著那人的背影,笑嘻嘻地說:“真人,你別瞪我呀。大庭廣眾的,有那麼多為元神期真君盯著,我可沒作弊,是你家徒兒自己命不好。”
聽到他的話,元嬰期真人氣得腳下一個趔趄,差點跌倒在地。
儘管所有人都認同氣運對於修士來說至關重要,但真等親眼見到氣運集於一人之身的時候,他們的嫉妒比對待單靈根天才更甚。
強大的拳頭,畢竟比虛無縹緲的氣運更加具有說服力。他們願意認可天資極高的人,對於氣運逆天之人,卻更多是嫉恨之情。
周圍的靈派修士連忙架住那位真人,站定之後,他恨恨地說:“小子,你別得意,人生有時,便是潑天的氣運,也有用盡的一天。我看你到時候怎麼辦?”
陶然笑吟吟地說:“我等著那一天。”他從生下來便是這般好運氣,他也無從選擇。
就像是別人無法選擇好運氣一樣,陶然無法選擇壞運氣。倘若有一天運氣用盡,他也坦然接受便是,就像他此時接受好運氣這般。
陶然心態好得很,正如這位元嬰期真人所說,人生有時,那麼該享受的時候就盡情享受吧!
大量丹派弟子衝上擂臺,把陶然高高舉起,口中高呼他的名字:“陶然!陶然!”
陶然的前五,對於丹派弟子來說,代表了他們未來三年的資源,那是數以萬計的藥草、靈石、貢獻點……就算其他人都覺得陶然的名次得來的不夠磊落,但在丹派弟子眼中,陶然就是他們的英雄。
當之無愧的大英雄!
陶然被四仰八叉地拋起,看著湛藍的天際,他嘴角露出一個溫暖的笑意。這些人啊,就不能等會兒再慶祝嗎?誰說他只能是前五了?
另一邊的擂臺上,第二場比試開始了,經過半個時辰的激鬥後,器派西門浩擊敗了劍派鬱雪。
儘管劍修被譽為同階之內戰力無敵,但鬱雪在劍派只能勉強排在前十的尾巴上,西門浩卻是公認的器派第一,所以鬱雪的落敗也在情理之中。
認輸之後,鬱雪向西門浩伸出右手,誠懇地說:“西門師弟的星雲圖非同凡響,鬱雪甘拜下風。”
纖纖素手,白皙如玉,和它的主人一樣,美的讓人心動。
西門浩卻像是沒看到一樣,收起星雲圖,徑直走下臺了。
鬱雪臉上的笑意僵住了,沒想到西門浩居然這麼不給面子!劍派修士三三兩兩地上臺,有人安慰道:“他就是個煉器狂魔,根本不通人情世故,師妹千萬別和他一般見識。”
鬱雪也知道西門浩的脾氣,只是她素來自持有沉魚落雁之姿,身邊的男修各個把她捧在手心,對她百依百順。
她能殺入前十,除了自身實力強大之外,和她對陣的男修對她的手下留情也功不可沒。
冷不丁遇上西門浩這種不解風情的呆子,她有些氣不過罷了。
第三場,靈派袁萍對戰清派晏清泉。
在大家眼中,這是一場毫無懸念的鬥法。事實也的確如此,一招之內,晏清泉輕取袁萍。
第四場,劍派殷子晗對陣靈派秦宇。
抽籤結果出來的時候,秦宇的臉色有些難看,沒想到居然會這麼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