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狂風暴雨摧殘的花谷中滲流出來。
我長長地呼了口氣,心中大有出了一口惡氣的舒爽感。撫摸羽虹胸前嫩筍般的雪玉鴿|乳,我開始想著,這對並蒂霓虹有著一樣的長相與身材,就不知道在床上輾轉承歡時,會是怎麼樣的一種風情?
一念及此,我不由得開始思索善後問題。同時把霓虹都弄上手,這確實是個誘人想法,但是從現實面上考量,這想法根本不切實際,還是認真想想吧。事實上,由於我對霓虹的厭惡感,我甚至根本沒有想到佔有她的可能性,只是一個勁地在想,要怎麼才能處理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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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生命中,這當然不是第一次的姦淫行為,但是過去大多數是花錢了事,或者跟著一票貴族子弟在一起廝混,另有旁人負責善後了事。
可是羽虹並非普通女子。這妮子本身的藝業與名聲倒也罷了,她的後臺卻非同小可,是慈航靜殿的嫡傳,心燈居士的愛徒,只要她少了根汗毛,慈航靜殿豈會善罷甘休?
而我……嘿,別說是汗毛,連比汗毛更重要的地方都被我動過了,慈航靜殿計決不可能放過我。
然而此地並非金雀花聯邦,也不是阿里布達王國,而是大荒南蠻的深處,羑里絕境。羽虹在史凱瓦歌樓城被破後,就等若是失蹤人口,要是她就這麼無聲無息地死了,慈航靜殿別說會不會知道,即使訊息傳出去,也是三五個月後的事,要找兇手算帳,這筆帳只會記在拜火教頭上。
那麼,為了確保“真兇”能夠逍遙法外,看來殺人滅口就是必要的了。
我不由得沉吟起來。殺人滅口我過去是幹過不少次,但是好像從來沒有哪一次,是和淫辱婦女扯上關係。正確來說,在我們法雷爾家族史上,從來不曾有人為了姦淫後滅口而殺害女性的。
一如我之前對羽虹說的,我家的祖先,不怎麼算得上淫賊……至少我個人認為和那種風流儒雅的淫賊扯不上關係,他們只是精力旺盛,武功高強之餘,從來沒把旁人當作人看,單純地看上了想上的女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當天晚上就跑去上了而已。
爺爺蘭特·法雷爾,當初被人稱之為“用愛救世界,一棒走江湖”在他縱慾天下、橫掃大地的那段時間裡,身邊美女無數,留下無數動人的戀愛韻事……
還有十倍於這些韻事的私生子女。但是根據他日記中所述,這裡頭也有不少“先奸其身,再得其心”的例子。
相較於爺爺的豐功偉績,我那變態的老爸在這方面就走向另一個極端。
明明身為當世絕強者,卻自甘遠走邊疆,當一名衛土軍人,不爭權、不奪利、不近女色,從來沒鬧過半個緋聞,我小時候不但懷疑過他不是爺爺的親生兒子,甚至還懷疑過我是他搞同性戀生出來的。
當然,年紀大了之後,我知道變態老爸並不如表面上那麼簡單,只不過他不如爺爺那樣沾惹情緣,而是一夜之後再不回頭,視床頭人如無物。
不過不管是哪一個,在我們輝煌卻不名譽的紀錄中,從不曾為了滅口,殺害與自己有一夜情緣的女性。
這並不是說我們很善良,而是各有不同的理由。我是因為過去的事,多半不滅口也能解決問題,剩下的卻是滅了口也解決不了問題,甚至問題更大;爺爺據說是因為他深信美人是用來愛的,不是用來殺的。
至於我那變態的老爸,我個人推測他是喜歡留受害者一命,讓這些女人在已經被玷汙、毀壞的往後人生中,承受著無邊的痛苦,還有每天夜裡的惡夢驚醒。
反正不管怎麼說,我此刻並沒有辣手摧花的慾望,當肉體的激|情冷卻下來,腦裡卻是自行開始運轉,想著一些平常沒有想的事。
(如果不是這兩個鳥女人,阿雪怎麼會不見?我又怎麼需要躲在這裡?不好好報復一番可不行,我……
幾個念頭閃過腦海,令我心中一動,看看猶自昏睡的羽虹,想了又想,手心直冒汗。
回憶起適才性茭時的極樂美感,我忽然聽見身下的少女一字一字地說話,心中一驚,低頭一看,才發現她原來是蒼白著臉,呢喃著說夢話。
“我會恨你一輩子,我會用我一輩子的時間來報復你……”
不把這詛咒放在心上,我反而在羽虹耳畔輕輕一吻,將她緊箍在懷裡,嗅著她髮絲的香氣,笑道:“想報復我的女人多著了,我不在乎,只要你一直像這樣給我騎就行了,羽家表子。”
獸王拳勁的澎湃流動,填補了剛才消耗的精力。隨著這記說話,肉莖再一次挺入牝戶,開始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