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那根木棍狠狠敲擊在額角的力道,任何一個正常人都會淤青腫起來……但那是指正常人,以大鬍子的武功,如果他肯運氣護身,就算是默默捱揍也不會給打成這樣。即使他個性溫和,不愛鬥爭,也沒理由故意討皮痛吧?難道他真是膽小如鼠,看到人家亂棍打來,嚇得連運功護身也不會了?
談到昨晚的紛爭,其實正是我最近所留意到的一個現象,東海海民對幽靈船的極大恐懼,每次在市街上提到幽靈船之名,就像是碰觸到某種禁忌,周圍人群聞聲色變,紛紛走避離開,這種情形尤其發生在本地住民的身上。
昨晚一群村民請來神職人員做法,希望僧侶們協助祈福,別讓幽靈船的邪氣侵擾島上,結果路經附近計程車兵看不過去,有幾分酒意計程車兵們破壞了儀式,雙方發生衝突,結果打了起來。
火奴魯魯雖是反抗軍的老巢,但是許多來自外地的義勇軍,都被分撥到此,近半年來人數成長一倍的軍隊中,倒有六成是外地人。這些義勇份子當中,有些是當真本著一股義憤,想來斬奸滅魔的年輕俠士;但也有不少是遊走各地的傭兵、流浪戰士,來此尋找發達機會。無論是這兩種當中的哪一種,腦子裡所想的都是上陣殺敵,對本地居民一提到“幽靈船”就畏畏縮縮的態度,格外看不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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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會操控一艘幽靈船,並且以死靈軍團成立新艦隊”的訊息,我在薩拉就已經聽聞,當時雖然覺得這份實力很不簡單,但卻也不是什麼獨創之舉,伊斯塔早在百年前就創發不死生物軍團,如果整批移到海上,那也是不死艦隊。有法有破,兵來將擋,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我看海民們對幽靈船的恐懼,好像並不是這麼一回事,那不僅僅是對強大、未知力量的恐懼,甚至是一種世代相傳,深植人心的敬畏。
一談到要與幽靈船作戰,問到的當地士兵一個個臉如土色,好像要他們單挑五大最強者似的,避之唯恐不及,就連茅延安都告訴我,反抗軍的高階軍官調動艦隊時,非常小心翼翼,不但怕碰到幽靈船後造成大損失,更怕一遇到幽靈船,就整個戰線大崩潰,士兵們爭相跳海逃跑,這種動搖一旦傳回本島,戰爭不用打就徹底輸了。
“他們想向蓬萊求援,不過那裡的情形也很糟糕啦,雖然沒有幽靈船,不過惡劣天氣卻連線著來,大風又大浪,黑龍會無法作戰,反抗軍也出不了海,火奴魯魯這邊的情形,完全得要靠自己啦。”
這是茅延安向我傳遞過來的情報,聽來委實讓人快樂不起來,如果天氣一直惡劣,火奴魯魯與蓬萊之間斷絕聯絡,那我根本沒有辦法去見華梅了。東海這個地方天氣詭異,可以把船艦整個掀翻過來的狂風巨浪,絕非罕見,像我們那天遇到的暴風雨,閃電橫空,萬雷齊降,如果這種強風暴雨出現在火奴魯魯,別說出海作戰,甚至要提防海嘯衝上岸來。
在那種惡劣天候下,尋常的船艦根本無法航行,除非真的全船人死光,變成那艘鬼氣森森的幽靈船;又或者能夠乘坐巨頭龍這樣的巨碩神獸,才有可能吧。
不過,除了戰鬥,我也還有其他工作在身。其中最讓我投注精力的,當然也就是“張網捕鳥”針對羽虹所設下的埋伏工作。
為了進行準備,我需要一些魔法藥材,所幸火奴魯魯不是荒島,這個遍地是沙灘、棕櫚樹的熔岩島嶼,雖然無法與大地上的各國首都相競繁華,但是各類貨品還算流通,我找著一些代替品,自己簡單調製之後,所需要的魔法藥材大概齊全了。
施術的一大重點,是取自目標物件的毛髮或是體液,另外還有生辰八字。這幾點平時確實不易,但我既然知道羽虹每次出海戰鬥後,都會回到那個巖窟裡欲降溫,那事情就簡單得多,連續幾次等待她離開後,進去搜集採擷,終於把所需要的東西集齊,跟著就開始在巖窟內設埋伏,佈下幻影結界。
一切準備完畢後,我算準時間,躲在事先挖好的巖縫裡頭,等著羽虹的出現,果然沒有多久,羽虹就從外頭快步奔跑進來,忙著寬衣解帶,把她已經有些燙紅的肌膚浸到冰涼海水裡,上演我那天看過的畫面。
收起了背後的羽翼,用纖纖春筍般的玉指,輕託著盈盈一握的粉|乳,自顧自地撫摸,另一手則滑到了自己雙腿之間,觸及到少女的秘密部位,撥弄著敏感的胴體,幾番逗弄後,身子更是火熱燙人。
由於意亂情迷,羽虹雙眼朦朧,渾然沒有察覺周圍除了她肌膚所瑩發的紅光外,又漸漸多了一層瑰麗的粉紅色,曾經讓她體驗過多次極樂滋味的淫慾結界,已經無聲無息地散佈在空中。
有淫慾結界的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