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力還摧毀了建築物,而金雀花聯邦政府也發表宣告,除了遺憾有人死傷,更嚴厲警告意圖盜寶的竊賊。
這是大眾所知道的公開情報,不過明眼人都心裡有數,事情絕不可能會是這樣。
對於有相當程度修為的武者或魔法師,昨晚就算感受不到大氣中無比充沛的能量衝擊,也會看見與電光同時閃起的黃金劍芒,明白正有絕頂強人全力交戰,是最強者級數的高手,傾全力拼個生死勝敗。
最強者級數的絕世高手屈指可數,九成的人看見那黃金劍芒,都能聯想到是心劍神尼離峰下山,而滿天的烏雲與雷電,也不難聯想到是黑龍王駕臨,所以從隔日起,各個勢力的情報管道就流傳一個訊息,黑龍王奪寶被心劍神尼攔阻,兩大強者激烈火拼,兩敗俱傷。
這個訊息,充分刺激了人們的想像力,雖然說中了部分的事實,卻終究與實情相距甚遠。這也難怪,資料有限,多數人都不知道白起和孃親武神的存在,更料不到昨晚那種種異象,其實是來自兩個不同的戰場。
白起與黑龍王對峙、孃親武神決戰心劍神尼,前面的過程是我親眼目睹,至於後面的那一場,勝負如何我非常好奇,但是從心燈居士、茅延安的探聽了解,似乎也沒有分出什麼勝負,雙方打到一半,因為我們這邊黑龍王的離去,瘋瘋癲癲的孃親武神也棄戰而走,一場混戰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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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孃親武神,來得莫名其妙,真是絕頂怪人……
一直到現在,我還搞不清楚孃親武神究竟是什麼人,又是為何而來。這個時而瘋癲,時而正常的怪人,是讓我非常頭痛的問題。
不過,另一個頭痛的問題也不小,為了釐清這個疑惑,我找了茅延安私下談話,畢竟他與心禪、心燈都有私交,說不定也知道心劍神尼的隱私。
“……哦,賢姪你說神尼在戰鬥的時候,認不得羽虹,卻認得羽霓?”
我無法說出阿雪的問題,只好拿霓虹來舉例,而茅延安問了我幾項細節,包括心劍神尼打量人時候的目光方向後,一張本就奸滑的賊臉,突然很古怪地笑了起來,伸手掩著口,好像覺得自己不該笑似的極力掩飾。
單單從這反應,我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沒有錯,只不過這件事太過匪夷所思,如果不是茅延安親口證實,我怎麼樣都沒法相信。
“其實呢,本來我不該說的,因為這是慈航靜殿的一個大秘密,不過……”
“不過為了不橫屍在地,你就老實把秘密招供出來吧,慈航靜殿的賊禿們會蠢得讓你知道秘密,本來就是他們的錯。”
偷偷竊笑,茅延安向我揭露了一個荒誕離奇的秘密。心劍神尼雖然清修於孤峰之上,不問世事,不過她有一項不為人知的……怪癖。
用怪癖兩個字來形容,似乎不太精確,但普通人認人是看臉孔,心劍神尼記人、認人,卻是看胸口,從胸形與尺碼來認人。慈航靜殿裡頭多數都是和尚,男人胸部平坦,數十年如一日,這個倒不會發生什麼問題,但是碰上正處於發育期中的女性,心劍神尼的認人就常常出錯。
“這件事不只是大秘密,根本就是大丑聞,如果傳了出去,金雀花聯邦的百姓與信徒大概沒幾個人能接受,畢竟你也知道啦,高高在上、神聖不可侵的心劍神尼,怎麼能和這種醜聞沾上邊呢。”
茅延安笑道:“但事實就是事實,別說是羽虹那丫頭,就算是心劍神尼的親傳弟子天河雪瓊,如果有一天胸部改變了尺碼,神尼她搞不好都不見得認得出呢……咦?賢姪,你為何笑得這般古怪?有什麼不對嗎?”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的高手,一句話就命中我心裡最在意的事。不過,茅延安確實解答了我心中一個重大疑惑,而若早知道如此,我進入金雀花聯邦根本無須如此提心吊膽。
(真是連老天都幫我,想不到心劍神尼會認不出自己徒兒來,天底下居然有這種用胸部認人的怪眼睛,慈航靜殿怎麼專門培育這種怪人?
阿雪被改造的情形,自然是不用說了,羽虹在南蠻被我監禁調教時,也因為頻繁交合、長時間被淫蟲分泌液滲透肌膚,胸部變得比原先略圓、略鼓,和雙胞胎姊姊羽霓對照相比,就可以明顯看出差距,難怪心劍神尼認不出人來。
更讓我高興的一點,是阿雪對心劍神尼似乎也沒什麼印象,這下子誰也不認得誰,就只有我一個人可以爽得笑到最後。
在那之後,我們的策略也開始實施。透過各種管道,我們開始釋放訊息,讓心禪賊禿勾結黑龍會、謀害本派長老、弒師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