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唱「我是流氓我怕誰」的生物,精神結構明顯與我不同,這說不上誰是誰非,但我確實不喜歡那種思維。
同樣的,我更不能理解白瀾熊、白拉登的問題,那麼喜歡看人做壞事,自己跳下去做就好了,把這種希望寄託在我身上,簡直莫名其妙。我不管做什麼事,都是為了自己的生存,很辛苦地在掙扎找生路,不是在當雜耍的猴子,專門表演給人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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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氣,這麼問你是我不對,我並沒有侮辱你的意思,找你過來也是為了告訴你,你出發所需要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順便還有最新情報奉送。」
索藍西亞之行,要趕時間出發,目前已經被耽擱在這裡夠久了,再晚一點出發,可能什麼都來不及做了,白拉登替我安排好快船,今晚就出發。
這些是計畫內的事,但也有些意外困擾。過去不管要去做什麼,都是一聲令下,整個小隊一起出動,但這一次……
阿雪重傷倒下,已經不能算是戰力;羽虹墜海失蹤,就算再出現也是來砍我的,更不能算是戰力。
這樣一算,我們這個小隊的主戰力,居然只剩下需要再調整的羽霓,還有隻會吐火、吃肉、睡懶覺的紫羅蘭。
即使勉強把智慧也算成戰力,但茅延安卻無法與我們一起上路,因為他胸口莫其妙挨著的那一刀,需要靜養個幾天,無法與我們一起出發,儘管他在病床上信誓旦旦,說只要傷勢穩定就會追趕上來,但我卻不知道他跟上來可以幹嘛。
過去我都是負責指揮,戰鬥類的實務工作是交給其他人,這次雖然與虎謀皮,從白拉登手上拿了一堆強力道具,看似力量暴增,可是始終是未經實戰,不曉得實際效果。只「強大」卻不「穩定」的力量,無疑是在手上捧個炸彈,非常危險。
儘管我不想承認,但在這種情形下,我最能倚重的戰力居然是小未來。一個優秀的忍者,能在很多方面派上用場,更別說冷不防地出現,偷偷給人一毒刃,尤其是在群毆的混亂場面,光這樣就可以幹掉許多強敵。
形勢比人強,為了能從索藍西亞活著回來,我不得不去找未來這小子陪笑臉,哪想到卻吃了一個超大閉門羹。
「啥?你說你要跑路?」
從手語翻譯人員的口中得知此事,我怒髮衝冠,大罵忍者沒有好東西,要是當初沒有羽霓、羽虹的救命,阿雪的細心照顧,這個臭小子早就掛掉,現在我們遭遇危險,這小子不與我們有難同當,居然收拾包袱要跑路?
『我本來就是東海人,既然回到家了,為什麼還要東奔西跑?幾個人就想去索藍西亞搞破壞,你以為自己是法米特、夏洛堤嗎?那麼想死的話就自己去死,不要拖著別人當墊背。』未來比著手語,讓翻譯人員面露尷尬地把話翻譯,→文·冇·人·冇·書·冇·屋←沒等這些人把話說完,這小子就對我比出了中指,然後揹著包袱破窗跳出,很快就沒了蹤影,我本以為他要潛伏躲在船內,哪想到他做得極絕,居然從甲板上跳了海,當人們聞聲追至,他早就沒入海中,不知去向了。
「……只是不想去索藍西亞而已嘛,你又不會逼他去,為什麼要跳海呢?忍者又不是游泳冠軍,這麼急著跳?就算東海真的是他家,也不用這麼急著回家吧?」
白瀾熊皺眉說話,但我倒是能夠理解未來的想法。白拉登的手段太過厲害,這艘五色帆船的危險不啻於龍潭虎|穴,要是可以早點離開,就絕不要在這裡多停留,哪怕是跳水早走一刻,都好過在這裡犧牲。
這麼一來,我只能靠自己、羽霓,還有一頭豹子,去應付眼前難關。勝算不高,但更沒把握的仗我也打過,臨行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多蒐集情報,來提高勝算。
「末日戰龍歐西里斯,是頭怪物,但不是怪獸,嚴格來說,它並不是正統意義的生命體,而是比巨神兵更高一籌的古代機神。」
白拉登道:「當初在異大陸上挖掘到它的遺骸,花了很長的時間進行研究,開發出重製技術,開發完成以後才發現這東西太危險,不可以隨便做出來,就把所有資料封印,沒想到被叛徒給偷出去,我們得知這件事的時候,索藍西亞已經得到九成的研究資料了。」
聽起來非常不得了,但對於這個機械兵器,我還是想多瞭解一點。
「……說尺碼沒有意義,我也不知道那群精靈會把末日龍做成什麼尺寸,但根據估算,末日戰龍在驅使風、電元素上,具有壓倒性的絕對優勢,能夠發動怎樣的攻擊,目前是難以想像的。」
「如果滿足了某個特殊條件,末日戰龍有